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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一瑟缩,想并拢,让他的手臂轻轻一挡,什么力都使不出来,脆弱地倒在床里,跟个脆弱的娃娃一样没有了自主权,任由他用手指往里探,闭紧的花瓣紧紧地将入口处覆盖住——
粉艳粉艳,突然间他的脑袋里冒出这种形容词,食指硬是往紧阖的缝间戳进去,才一个探入,里面挤过来的湿肉,就将他的指头紧紧的绞住,跟吸力极强的磁铁那样子,让他的手不舍得出来。
他在弄她——还劝她嫁人,还嫌弃她矫情。
天底下最好笑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一只手是顺从手心意慢慢地往下滑,滑向他的肩头,坚硬的男性身体,让她有种摸不着边的感觉,就像她的未来一样,摸不着边际,再也看不到未来——
他吻她,用力地吻她,吻她的耳垂,吻得她小脸通红,吻得她耳垂上头都是晶亮亮的,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像是在洗她,洗清她身上所有的味道,留下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她被平摊在那里,被他的手推摊开来,细撩撩的腿儿再也阖不拢——
她闭着眼睛,似乎没有办法,只能是被动地承受,黑色的睫毛,盖住她微颤的眼睛,柔弱的像是不堪一击,一点儿重力都能叫她崩溃的低泣出声,被献上的祭品一样,他一咬,咬得她崩溃,——叫她羞耻的声音从喉咙底溢出来,她恨他,却不得不对身体妥协——
“你、你以为我跟、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在唇间,黑色的瞳孔大大的绽开,盯着顶上的天花板,小脸红的快跟花儿一样艳。
“想什么呢,以为跟人结婚了,就能跟我撇清了?”
他边说还边摇头,嘲弄她的天真,“我怎么舍得你,弯弯,我怎么能舍得你,你说呢?你舍不舍得我?”
他手指出来,指间微染了点湿意,眼神微怔,太少了,与她平时不同,要是平时,他这么一逗弄,早就泛滥成灾,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子,没等她瞪着眼睛说话,就把指头递到她眼前,“弯弯这是要舍得我了?”
“是!”
她一张嘴,头一次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
他却是笑了笑,勾起她的双臂,放在她身体两侧,眼神充满着怜惜,却是把她两条腿儿给扛起,往他肩头上一挂,连带着将她的身子也跟着拖起,两手捧住她浑圆的臀部,近乎虔诚地托到面前,托到嘴前——
她扭动着,想逃,心里有一万个一千个念头,想倔强地朝他吼,她舍得,她舍得——可话偏在嘴边,她怎么也吼不出来,对上他的眼神,深幽的眼神,直入她心底,像是
被他手指肆意弄过的地儿,此时还紧紧地闭阖着,没有一点儿湿意,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娇弱地面对他快要吞人般的目光,没有绽开的意思。
拒绝——
她在拒绝!
“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来必诚摇摇头,为她的天真感到可惜,又觉得这天真叫他舒畅,人就是这么奇怪,“跟我一起,跟他结婚,没有什么两样,弯弯,别让人哄了——”
对着她腿窝处吹一口热气,他笑得狡猾,清楚地感觉她的颤栗,那笑意就多了点邪恶的意味,“怎么不湿了呢?弯弯这是拒绝我?”
平时嫩的跟果冻一样的花瓣儿,这会儿干巴巴的一点湿意儿都没有,不由叫他恼怒,难不成她还要为谁守身不成?到底是谁?奔解放?律成铭?还是肖纵?
一个个的名字顿时从他脑袋里跃过,让他恼怒不已,索性咬了上去,咬着紧紧闭阖的花瓣,说是咬,其实也就是那么轻轻地用牙齿磕开,尖利的舌头就探了进去,将探入的那点甬道,都染得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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