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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有痛苦,那么他来背,她要是有罪,那么也由他来背。
“苏拉——”
他叫着她的名字,这个名字仿佛是世上最动听的名字,盈满他整个心房,舌尖舔过她敏感的耳朵,不无得意地瞅着晕红的耳朵,更叫他一口含住那里,享受着她身体涌上来的颤栗感,连带着他的动作也是猛了几分,“我是谁?嗯,我是谁?”
她的全身通热,像是过电般,热得几乎要熟了,更兼着他的动作,叫她在他身下胡乱地扭动身子,试图逃脱出去,却偏偏这样的举动,引得他更为深入,叫她更是想咒骂出声——
妹的!
在他眼里,她不回答,就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他心想,他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原谅她曾经做下的一切,怎么她就这么个鬼样子,忽然间又想起来自己没说过什么话,又觉得不太好,索性抱住她的裸背坐起来,“苏拉,以前都过去了,好不好?”
她诧然地瞪大眼睛,酡红的小脸,显然还闹不清他说的是什么话,愣愣地看着他,两手软绵绵一点力道都没有地攀着他的双肩,那里光滑得没有任何遮蔽物,让她的双手一下子从被汗浸湿的肩头滑落。
“怎么,太激动了?”
他将她的反应直接理解为激动了,甚至都没去想她的不自然,薄唇从她的额头吻到嘴角,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苏拉,我们重新开始好吧?”
这话说得跟求婚一样认真。
“好呀——”
苏拉笑嘻嘻地答应下来,似乎是真听懂他的话,软绵绵地手臂,圈在他的后背,没一会儿就缓缓地下滑,无力地垂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还一下一下地动着,跟提线木偶一样。
她笑着,眼泪从眼眶里滴落,落在她的脸颊,滚烫得惊人,她都不敢伸手去碰一下,生怕一碰就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脑袋埋入他的颈间,哭得不能自己。
“别哭——”
他哄着她,身下不肯停,拱着她的身子,滚烫的眼泪湿透他的脖子,烫得他愧疚万分,她呀,就是被宠坏的小丫头,他的年轻,他的自卑造就他的自私,从来没把她的真心放在眼里。
坚硬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脯,两个人似要过最后一夜般,窗外的烟花,还在热烈的盛开,将暗色的天空染成一片晶亮,仿佛白天昼已经到来。
只是,夜很长,很长。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
熟悉的歌声让苏拉一下子醒来,才张开眼睛,就看到放大的男性脸庞,突然间有点不知所措,床头边放着部手机,那不是她的手机,除了她,那么就是现在挤在她身边睡觉的男人所有。
她没有伸手去接电话,才没响一下,手机的歌声就已经停了,只余下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显得很寂寞。
凌晨时分,她才睡着,整个人半梦半醒,梦里的她看不到一切,仿佛有浓雾挡住她的视线,到处白茫茫一片,就像烟花过残留在天空中的白雾,看不清一切,白雾的里头,像是有什么在声音在响,重重地响在她的心头。
她转身就跑,心在狂跳,全身都是紧张的汗意,天空中仿佛传来歌声,叫她一下子醒了,心还在狂跳,躺在床里,瞅着面前放大的男性脸庞,充满性格的脸庞,不说话时能叫人觉得不可亲近,而他睡着,这张脸到是比平时柔和许多。
“怎么样,我长得好看吗?”
她愣在那里,看得出神,忽然间觉得心情很是平静,这个想法让她大吃一惊,怎么都不能接受,索性将他环在腰前的手推开,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床里下去,谁知道,伴随着一记打趣声,刚起来的身子被身后的熊伍佰重重地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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