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方道:“老奴从不敢生夫人的气,只是代主子心痛。
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老奴斗胆问上一句:您还要走吗?”
钟希同低着头,靠着架默不作声。
吴管家又道:“既是夫妻,哪有三天好两天散的。
过个一年半载给庄里添两个娃娃,再等孩子长大,不是就一辈子了吗?”
“你不懂。”
钟希同脱口道:“我不是你们这的人,我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
总之,我是不会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不会稀里糊涂的陪一个陌生人过一辈子,不会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孩子。”
她说的有些激动,见吴管家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只好轻叹一声,安抚道:“你不要被我吓到了。
你这么懂规矩,早就该劝他不要娶这么不守规矩的我。
我走了,您好好歇着吧。”
钟希同快步离开内室,一拉开门便嗅到了危险的意味。
空气中是凝结了的怒气……或者,杀气。
一院子的奴才跪着发抖,而挡在眼前的,正是风尘仆仆归来的冷易寒。
他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的立在眼前,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钟希同第一次见到这样盛怒的他,那么可怕,好像会吃掉她似的。
两人对视了半刻,钟希同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易寒……”
刚说了两个字,便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死死的攥住。
他不说话,只用发红的眼睛看着她,冰冷而又可怖。
钟希同痛的一直叫着:“放手”
他却充耳不闻,一路将她拉回安苑,拉到寝间,挥手落了门栓。
钟希同被甩到床上,拼命的向后退去。
冷易寒一把抓住她身前的衣襟将她提到自己跟前,冷声问:“你逃走过?”
“是……”
钟希同颤声答道。
冷易寒猛吸了一口气,追问道:“什么时候?”
他目光如炬,钟希同根本来不及思考,便乖乖如实作答:“昨……昨晚……啊!”
冷易寒再度将她摔回到床上,可她一点也顾不上痛,只是拼命的向床里爬。
将身体贴在墙上,几乎绝望的看着门口。
冷易寒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取下披风,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瞥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人,嘲讽道:“怎么?害怕了?还有胆子逃吗?”
说着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扯开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