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的美人,是阿律,姑娘,只要你将这药放在酒里让他喝下,这些银两就是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透着诱惑,我几乎就快忍不住想应承了他。
“这是什么药?”
“催|情|药”
啥!
我一惊,那药粉直接摔地上去了,我手指着他不停的抖着,结结巴巴道:
“你。
你。
你!
你方才口里说的美人就是他?!”
“哎,春宵姑娘,让你见笑了,”
他抚额,颇为苦恼的样子。
“实在是没办法了,修才会出此下策,这阿律,早就告诉他他注定是个在下面的,可是他偏偏就不信,他要是早点从了我,也就罢了。
还非得想法设法找甚补药”
我我我,我是彻底的不知道怎生开口了,这段修,竟是个断袖的!
好吧,这不稀奇,在现代多的是,我那堆哥们里面就有。
可是段修啊段修!
你要搞断袖找谁不好啊你竟然找绿侍郎!
我家行九和你般配多了!
情不自禁的,我的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念头。
这段修要是上了绿侍郎,到底是他糟踏了绿侍郎?还是绿侍郎糟踏了他?
“姑娘,春宵姑娘,你可是答应段某了?”
我回神,呲牙回了段修一个阴森森的笑容道:
“答应,自然是答应!
谁会和银子过不去?”
段修舔了舔唇笑了,我仿佛都能看到他把绿侍郎拆吃入腹时的心满意足样。
我又接着道:
“不过今晚不可以。”
他道“为何?”
“韦侍郎方才屁股被火给烧了,现下正躺在床上等我的金疮药呢”
闻言,他宠溺的道:
“这个小笨蛋,我一不看着他,他就闯祸”
我听的一哆嗦,果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个段修,还真是口味独特!
顿了顿,他又道:
“银票姑娘且先收着,等过几日阿律再来时你派人通知我一声即可”
我点头。
如此三言两句间,便把绿侍郎给卖了。
我自去打开房门,结果门一开才发现门外竟呼啦啦围了一群人,竟然全都是楼里的姑娘,这,今晚是不用做生意了吗?
就见那一群姑娘们齐冒星星眼的喊“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