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对着自己笑了一下。
竟然就能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潮么?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想在这里要了她。
秦墨啊秦墨,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心里一阵苦笑,面上却是滴水不漏,还是宛若平常的冷肃。
看着眼前的少女的无措,他下意识的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待把她从茫然中拉出来后,双眸直直的看着她,眸色浓郁如墨。
“你赢了。”
男人的声音很沉很沉,久久的回响在众人的耳畔。
有人欣喜,有人不可置信,有人脸色煞白。
在场所有人竟像是魔怔一般,直到一分钟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议论声起,就见原本坐在右手侧面的徐曼之妹徐眉双手掩面脚步踉跄的从场中跑了出去。
徐曼与祁未齐齐一叹。
而后就双双低下头去。
自从秦墨说出那句话后,良吟以为至少会有人抬头看看他是否真的被她撩起勃|起。
可是静了许久却根本没有任何人敢看向秦墨,更别说是看向他那里了。
到此时良吟隐约知晓,这位秦爷在离岛之上,其实就当于是霸主的地位吧。
习惯了发号施令,而众人也习惯了听从信从。
他说她赢了,那她便是赢了,没有任何人敢提出任何的疑问。
良吟突然想起以前跟着秦牧时曾听他反复提及的一句话:
“最有权势的人是说话最少的人。
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
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说吧,你想要什么?”
低沉的男声透着些微的暗哑,把她从臆想中拉回。
男人一双狼眸直直的盯着她,薄唇勾出笑意,只是良吟却觉得那笑容多少透着血腥气息。
她直觉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秦墨会有反应不过就是因为他自己。
昨晚听了张寅的话之后良吟就在想,秦墨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他绝对不是那种身有残疾不能人道的悲催男人,显然也不是GAY。
但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是八年来从未近过女色。
而现在就因为她小小的撩拨便起了反应生猛如虎了么?
良吟咬唇浅笑,眸中一片水光。
她想她有理由相信,秦墨八年前的不近女色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八年之后某种特殊的时机到了,他又需要近女色了,所以便借着这个机会公告天下。
而她不过就是一个由头而已。
如此,良吟恭敬的冲秦墨拘了一礼,而后方启唇道:
“秦爷,我父母早亡,只留下我和幼弟相依为命,偏偏弟弟身子单薄,前一阵子刚做过截肢手术,虽然有姨母照顾,但是生活还是艰难,我要在岛上学艺三年,于家人自然是有很多地方照顾不到,所以想请秦爷施个恩典,给我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最好是能请专家医师给我弟弟看诊一番。”
竟是这样一个要求?!
良吟开口之后所有人的面色又是一变,只是变的比方才秦墨开口承认自己被诱惑到了的时候反应更大!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茗大爷在离岛定下的规矩,不管是怎样的要求,倾离岛之全部实力,都会为其实现。
?
而现在有人成功了,完成了八年来无数女子前扑后续却没有一丝突破口的事后所提的要求只是求秦爷找人照顾好自己的弟弟,甚至没有球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