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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之事引了不小的风波,因大哥丧子,有些妄议,包括长公主那边大大小小的试探,韩让都给拦下了,只当是那女人死了女儿才胡思乱想,不想一向憨直的大哥竟然骗了他。
韩冲泪涕直下,哭道:“二弟,你不知道,你侄子死得那叫一个惨啊——”
“可是为了他,竟要把我们大家都搭上不成?!”
韩让恨恨道,松手将韩冲推到地上。
他们兄妹四人能有今天,是多么艰难,旁的人家大业大,他们却都是白手起家,那些世家子弟清高孤傲,眼高于顶,自以为了不得,凭什么看不起他们?几百年前不都是泥巴腿子,跟着高祖造反才有后来的富贵荣华么?
裙带关系又怎么样,谁又比谁更下贱!
“大哥,因你脾气不好,又不经事,这安阳城里水太深,怕你遭人欺负,妹妹几多辛苦才为你讨了外放的官职,你怎么闹出这样的事来,你可有想过,你对得起妹妹吗?
“二弟——”
韩冲过来,抱住韩让的裤腿,哭丧道:“二弟,大哥一时糊涂,如今已经知错,可是大错铸成,如今,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哥,不如到御前请罪……”
到底是嫡亲兄弟,韩让扶起了韩冲,劝道。
“不可!
不可!”
韩冲面色急变,他不光掩盖了郡主失踪案的案情,更伪造了尸身,派人追杀郡主,这些事一旦认罪,便只有死路一条。
“二弟,你要救救我啊,大哥现在骑虎难下,认罪就是一死,难道你就忍心见大哥人头落地吗?!”
韩让闻言,也是一窒,他为人虽然心狠手辣,但却是极顾念兄弟妹之情,韩家兄妹幼年父母双亡,都是靠老大韩冲拉扯长大,故而才对其深信不疑,正为难之际,又听韩冲急声哭道:
“这些年里,地方上的孝敬,我也往安阳送了不少,两位弟弟官路上的打点,我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也就罢了,昔日父母去时,弟弟妹妹都还小,我一人赚钱养家,在肉铺当学徒,什么苦活脏活累活都干,逢老板心情好,赏我二两肉,我也都不舍得吃,包回家分与弟妹们吃,还记得有一年冬天二弟你病了,我在铺里偷了几根带肉的骨头想回家熬汤给你补身子,叫人发现,打得皮开肉绽……二弟啊,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如今大哥是做错了事,可看在一场兄弟的请份上,救救大哥吧!”
那时候韩冲也不过十三四岁而已,就要一人养活三个弟弟妹妹,没爹妈的孩子少不得受人欺负,常常就是韩冲护着他们,跟人打得头破血流;家里缺粮少米,他一个人出去偷偷干苦力;自己省吃俭用,为的就是他们兄妹整整齐齐的走出去……那种苦日子,万般心酸,不忍回首。
虽然发家后,他们为怕韩冲莽撞,在安阳城里惹祸,才为他谋了外放,但是安阳城里处处关节,韩让、韩进两人出身低微,又是靠着裙带关系入仕,故而在仕途上也颇有不顺,他二人无甚家底,也一直都靠着韩冲在外利用权职捞得的民脂民膏来打点,才能升到今天的官职。
他们的官坐得越大,才能让宫里的妹妹越抬得起头,同样妹妹的分位越是尊贵,他们才越是官路顺畅,而这一切的最终目标,就是指望太子能落马,三皇子能成为太子,日后登基,他们韩家才能真正的扬眉吐气。
韩让被韩冲的一番话说得眼泪直流,幼年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苦叹一声,伸手将大哥拉了起来,道:“大哥,哎,难道以为二弟就是那等没有良心的人吗?对大哥见死不救?”
“我们兄妹一直苦熬,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真正的扬眉吐气,如今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大哥被治罪,弟弟们受牵连事小,只怕三妹也会受圣上怪罪,更别提阻碍了三皇子……”
韩让想了想,大哥被治罪,他们怕是也逃脱不了牵,而且也已经得罪了长公主……
“所以,大哥就只有死路一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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