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可以跟我一起潜入京城杀掉温正阳。”
阴息风说着,试探性的把手揽过去轻轻拍着白晚的肩膀,以作安慰道:“放心,就算这次你失败了,等风声过了我们也能回来这么做,你早该听我的,就不会弄出那么多事了。”
白晚却笑了起来,笑得像哭一样难看:“我查过,当年温正阳、温正川和温正昊三兄弟同隶属六扇门,严文渊的案子破案的是温正阳,抓捕主犯共犯的是温正川,温正昊负责逼供……最后那张对白墨下达的最高级别通缉令上有他们三个的签名……我们或许能够杀掉温正阳,可是其他人呢?就算他们都死光了,他们的势力人脉都还在,姓温的家里总会有个出来住持大局的,他们始终还是兵,我们始终都是贼,就算我们死了,那也是遗臭万年,他们则是虽死犹荣万古流芳。”
阴息风听到她用“我们”
相称,便道:“我不求万古流芳,也不在乎遗臭万年,难道你在乎?”
白晚则道:“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我和白墨。”
这一句话,可真是膈应死人,连阴息风都不禁脸色一僵,然后又冷笑起来,道:“是的……当然是白墨,还会有谁?你这小半辈子可不都是为他活着的?真不知道谁是谁的劫数。”
若不是因为白墨,白晚又岂会流落江湖?若不是因为他,白晚又岂会被六扇门抓住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若不是因为他,她又怎么会非要扳倒温家不可?
说穿了,她在乎这个人更甚于自己,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怕他被温家人找到,只要温家尚在一天,他就一天不得安全。
洗刷二十年前的冤屈,不过为了那样一个人能够自在的走在阳光下罢了,可是她呢?付出的代价会不会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白晚又怎么听不出来阴息风话里的讽刺,她顿了顿,道:“你不明白……少年时的荒唐都过去了……可不论如何,他是世上曾经对我最好的人,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
不曾经历过她经历过的,就不会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像阴息风或许永远不懂白墨对她的含义。
人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可决定命运的正是环境,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她的命运早在亲人遭到温家迫害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呢?
所以她才不要杀一两个温家人解恨,她要他们都垮掉,她要白墨安全,她要为生母和丑叔复仇,还要自己得到解脱,这才是她变成一个冷漠复仇者的全部动力,尽管她越来越迷茫。
“可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太难了。”
阴息风叹道:“纵然你我一身武学已到了极致,纵然我们可以一呼百应,一跺脚名震江湖,可是我们依旧只是草莽,我们没有权势。”
他想起自己当年如何风光,后来又如何被官府围剿不得不逃亡的事情。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是因为……斗不过。”
阴息风继续道:“杀一个人何其简单,想要撼动一个官宦世家又何其难?你不过是个女人,又是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甚至身体残缺的通缉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认输?你跟我回君魔寨,我让你做大当家,我做二当家,我叫寨里的儿郎给你晨昏三叩首,早晚两柱香,喝酒吃肉醉生梦死岂不快意?闲了再入中原厮杀一回。”
温简的事情已经让白晚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本已经萌生了退意,只是尚在权衡犹豫中,有些东西始终难以放手,听了阴息风一席话,几乎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她望着阴息风,阴息风揽着她也望着她,他的怀抱就像她的一样冰冷,在这凉风习习的夜里,白晚突然不想推开他了。
因为夜了,因为冷了,因为孤单无助了,因为害怕了,更因为思念了……
她思念温简,这份思念足以让她退缩。
“我怕我会不甘心。”
白晚哭丧着脸道。
“你必须甘心。”
阴息风伸手,将她被夜风吹乱的头发捋到她的耳后,道:“我从京城来,绿儿传消息给我,姓许的仵作识破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具备威胁了。”
“你不知道!”
阴息风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口吻道:“我从京城来,我离开的时候温候已经上书请求离京,理由是探望族里病重的叔父,但他从家奴里挑了三十名身手一流的高手带着,他们不日抵达衡阳,这阵势明显不是为了探望病人做准备的……我想他恐怕已经得到风声了,或许姓许的仵作之前给他传了书信,总之这一次,有理由相信他是冲着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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