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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的脸颊嗽然红了,手指紧紧的扣住盘沿,眼神慌乱。
江七七一看顿觉不好,抓起容瑾瑜放在一旁的书一卷一挥——
啪的一声,迎春骇然的瞪大了眼,就见容瑾瑜脸上瞬间红了一大道,白玉般的皮肤上泛着一条明显的书脊印子。
江七七愣愣的低头,不敢相信一样看了看手中的书,然后反应迅速的把它藏到了背后,用力的往白狼嘴巴里塞,妄图消灭罪证。
白狼怒吼一声,呼哧呼哧的看她一眼,转身踱了两步,懒懒的躺在了马车的角落里,闭上眼睛谁也不理睬了。
容瑾瑜摸了摸自己的脸,哀怨:“七七好狠的心呀……”
迎春这才回过神来,掀起帘子对车旁的侍卫吩咐了一阵,不消片刻就取来了一瓶药膏。
迎春有些担忧的跪在容瑾瑜面前,额头触地:“于妃娘娘息怒,荣阳君只是失手,奴婢这就给于妃娘娘上药。”
齐晖帝后宫空虚,可是,这位于妃却以男儿之身稳居后宫数年,不能说不受宠。
可是……
迎春缓缓抬头,就见容瑾瑜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脸,嘴边含着若有若无的笑——别人都说,这位于妃之所以能稳居后宫,不过就是因为那张绝色的脸。
而任何人,私自责打后宫嫔妃,都是要治罪的。
容瑾瑜缓缓的舒展了一双长腿,侧撑了脸看向江七七,然后懒洋洋的指了指脸上的书脊印子。
江七七挪了挪,哼了一声看向一边,迎春却只能焦急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将那瓶上好的伤药塞到她的手心里就退了出去,上了后面侍女所乘的马车。
说起来,容瑾瑜一个男子,怎么会坐到了江七七的车上呢?原来,这一路北上,路途算不得近,齐晖帝说,为了不荒废江七七难得捡起来的功课,让于妃每天到她的车上教授两个时辰。
于妃当年入宫之时,一手丹青当场就震惊了长孙敬迟,甚至让一贯清高的长孙敬迟放下身段劝他不要随便糟蹋了自己,可想而知当初的他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才貌双全。
只可惜,容瑾瑜放荡不羁,当场就回了长孙敬迟一句:“难道侍奉陛下左右,在长孙大人的眼中竟然是种糟蹋?草民惶恐啊……”
气得长孙敬迟拂袖而去。
自然,在旁人眼里,让容瑾瑜来教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荣阳君,其实还颇有点大材小用的。
江七七拿手指挑了剔透的药膏往容瑾瑜脸上轻轻涂抹,淡淡的香味散发出来,颇为好闻,江七七却在那里一脸不满的嘀嘀咕咕:“你的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躲不过!”
容瑾瑜斜靠在车壁上轻笑:“七七猜呢?”
江七七垂了眼哼哼:“我知道!
你是后妃,怎么可能会武嘛!”
容瑾瑜拍拍她的脑袋夸奖:“真乖!
来,师傅奖励你一个亲亲!”
说着就撅了嘴靠过来,被江七七黑着脸一巴掌推开。
容瑾瑜扑在榻上笑得翻滚,忽而又侧过身来,把一根修长的指头在江七七眼前晃来晃去:“嘛,七七真是好孩子,我们今天学什么呢?哦,这个好了!”
他拿指尖沾了茶水在木桌上轻轻的画了几个圈,依次点过去:“这是莒城,这是三江城,这是扶桑,这是南苗,这是北军驻扎的与漠城,至于这里……”
他在最大的那个圆心重重一点:“就是我们马上要去的朔方边城了!”
他从怀中摸出江七七眼熟非常的那面银质面具,在指尖轻轻的旋转,眼睛明亮无比:“好徒儿,跟着师傅好好学这一趟吧!”
他一回头,却见江七七弯下腰,也拿指尖沾了茶水在几乎已经干掉的“朔方”
和“与漠”
旁画了一个圈:“这里……是江山……”
容瑾瑜拍拍江七七的脑袋低笑:“看样子还不算朽木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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