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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贤妃也算是南楚冷宫中的第一人。
踏入冷宫,明显能感觉里外的不同,都是夏日炎炎,只一墙之隔,里面显然要比外边冷上一分。
楚帝一到,就见贤妃如在长春宫中一般站在门口,神色温婉柔美,她的发髻一丝不苟,她的衣裳也如往常一样素净雅致。
“我就知道,陛下一定不会舍得将我一人置于此地。”
贤妃轻柔笑道,眉目含情地望着楚帝。
若是以往,楚帝必会上前搂住她,称之温柔贤惠。
如今,看到她这种神情,他只觉得作呕。
这个女人正是摆出这般温婉之色,欺君罔上,残害他的嫔妃他的皇儿。
“你这个毒妇,不必再跟朕惺惺作态了。”
贤妃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便僵住了。
她不可思议地望着楚帝那完全不似作假的厌恶感,不禁身受打击般,捂住了心口连退了两步,泪水涌然而上,“陛下,您叫我毒妇?”
她这付柔弱悲痛的姿态,在楚帝看来,只是更加令人厌恶。
哪怕到这种时候了,她还想骗他?
楚帝眉头拧得更紧,双目含怒,“你不是毒妇是什么!
你连小公主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你这毒妇还有人心吗!”
见楚帝眼底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有愤恨,贤妃感觉自己的心,都在开裂,泪水涟涟。
“陛下!
臣妾没有伤害小公主。”
贤妃泪水朦胧地争辩道。
这句话她说得委屈至极。
她的的确确没有伤害过小公主。
反而是小公主,将她无端摔伤。
看她那神情,楚帝冷笑起来,怒火中烧,“你没害过小公主。
没害过小公主,宣音会昏迷不醒?先前会中毒?还哭着把你给丢出去!
我最大的错,就是错信了你!”
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这么一个毒妇给骗了这么多年,险些连两个皇儿都给葬送在她手里了。
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的耻辱。
“你这种恶毒之人,竟然还说没害过小公主?难不成你还想说,那些都是朕的小公主陷害你!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