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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大快人心的,无非就是一次暗中给高威下了药,扔到了三里屯的GAY吧,至于后面的事情,她没什么兴趣。
她明确的告诉高威,这一年的时间她多谢他们高家。
钱不是一个人攥的,也不是一个人花的,那么仲家与高家的合作,只要建立在双赢的基础上,她当然也是乐见其成。
至于其它,她仲夏不是一年前的猫了,现在是只即将成形的虎,你敢碰我,我咬不死你,也让你断掉半条命!
不过这一切,还得多谢高威,没有他的步步紧逼,她仲夏从没想过会成为今天这样的人,一个耍心机,玩手段,你给我一拳我捅你一刀的阴狠女人。
女人的坚强,往往是因为没有强大的后盾,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她被逼迫走到今天,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给自己制造安全。
她从开始想要淡忘,却发现越要忘记却越记得清晰,她知道自己走不出来了,在最迷茫的时候,她也是最痛恨自己的时候。
当初为什么不跟他解释,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她没有欺骗他,她没有玩弄他的感情。
可惜,没有什么后悔的药,也没办法去说后悔。
她想要当着他的面表达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她现在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她可以独立了。
可是他只是冷冷的面对她,比冬日里的寒风还要冰冷,刺骨得灵魂都在颤抖。
过年的那一次,谈得很绷,周放几乎以空气的态度面对她,甚至,连句你出去的话,都像对空气一样。
而这一次来到东北,仲夏想要表明的再清楚一些,我有错,我对不起你,但我依然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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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没脸面对你,周放,我也不想豁出去脸不要了跑来找你。
我没办法,我在被人算计之后在撑起所有的事,只是当一天过去,安静的片刻里,我就会想起你。”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打在阳台的书上,纸张哗拉拉的翻动着,在这样一个午夜,和面前人滴水的眸子,份外凄凉和感伤。
周放紧抿着唇,但目光却越发的寒冷,冷得欲把她眸子里的泪凝成冰一样。
仲夏不敢看他,也不去看他,伸手环上他的脖颈,几度哽咽:“周放,别这么看我,求你了。”
仲夏就这样抱着他,拥着久违的人,久违的感觉,心里越来越酸涩难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不敢保证你会原谅我,周放,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段时间,我都是真心的,开心的,没有一点虚假。”
仲夏很少哭,分手的时候都没掉过一滴泪,这是第二次,过年那次见面时,她哭了,后来病重进了医院。
而这一次,酒后,她哭得是那么伤心,每一句话都刺在他心底。
他不是没心,他对她的感情亦是没有一点虚假,可换来的是什么。
如铁有手掌握住她的肩膀,把人推离自己的怀抱:“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是你,我依然是我,只是不可能再成为我们。”
“周放,你别这样,别这样,求你了。”
仲夏的泪像决堤的洪水,凶猛的止都止不住。
“过去的终是过去,我们也只是曾经,回不去了。”
周放让自己平静下来,轻声开口,“回北京去吧,公司那么多事情等着你,别在我这儿耗着了,没有意义。”
仲夏摇头,果断摇头:“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走吧。”
“不走,周放,我绝对不会走的。”
仲夏说着,有些不稳的从他腿上退了下去,“我知道你嫌我脏,没事,我每天都洗几遍澡,今天已经洗了四遍了,我再去洗洗。”
她说着,转身跑进了洗手间,几下扒下衣服,水流哗哗的冲着,她大力的搓着身上的皮肤,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她每天弄得早已经变得惨白,青痕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