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对牢里那两个人,又在打什么主意?若他们是负了你的奸夫□,我这就可以——”
“不是!
你什么都不用做!
咱们萍水相逢而已你可以不用太仗义。”
龙鹫唇角一抹邪气的微挑,“可你不是我的主子吗。”
“我很快会走的,你可以不用太在意。”
丝丝起身拍拍衣服,“我该回牢里去了。”
她正要走突然被龙鹫一把拉了回去,险些跌在他身上。
丝丝并不慌张,只是盯着他问道:“做什么?”
“要做什么我还没有想好——不过,既然你来了山寨,何必这么快走?不如就留下来——”
“我对当压寨夫人没什么兴趣。”
龙鹫一笑,“你只对当魔道第一夫人有兴趣?”
原来他早就猜出她的身份——虽然这并不难,50年前黑衣侯银勾侯与夏忘生三人名震江湖,时过境迁虽然都已销声匿迹,但新月的出现却将黑衣侯的佩剑“如钩”
再次带入江湖,早有传言新月是黑衣银勾的传人。
龙鹫既然看得出她的轻功师承银勾,就不难猜到她就是沧冥之主笑无情的夫人新月。
“怎么你对别人的老婆也有兴趣吗?”
“正因为是别人的东西,才有抢的价值。”
赤红双目中是枉顾天地伦常的肆意,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其他的,与他何干。
丝丝伸手朝他脑门上重重一弹,趁机抽出自己的手——又是一个从不去分该做和不该做的任性孩子。
——又?
不,应该说笑无情可要比他有担待多了。
她转身欲走,龙鹫依然不想放她,她只停下脚冷冷瞥一眼龙鹫,“你的药效也差不多该显现了吧。”
她若不提醒这个人大概都没有去想过自己究竟中了什么药。
但经她一说,一种无力感却流淌在四肢,体内的内力像被什么隔住一般无法催发。
“化功散?”
“别担心,不是那么霸道的东西。
只要按时吃解药你的功力不会受损,只是一旦停药,不仅功力,就连力气也会渐渐散去,最后连一个三岁孩童大概也能一拳打倒你——到时候,你就只能被人伺候一辈子了。”
龙鹫竟无慌张,反而笑道:“只要伺候我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