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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熏每一球都能接住,可每一球也都会被回击。
这让少年的眼睛越发明亮了起来,但因为眉毛挑起、眼睛瞪视,又是微微低着头、从下往上看人的样子,显得更加凶恶可爱,阿初化出的那本是挺直的球拍手柄仿佛因此荡漾扭动了两下——其实祂只是单纯觉得和可爱的小伙伴一起玩儿,果然比自己一个人到处飘飞窥视的有趣儿,可看在海棠熏眼中,却被当成了挑衅。
战意更胜的海棠熏,打出来的球路越发虚实莫测,但不管是绕开网柱又或者是更远的迂回,对于三百六十度视角的阿初来说,都是没有区别的。
少年的眼睛越来越亮,斗志昂扬,可惜再高昂的斗志,他也还只是个人类。
才跑完十公里没多久,又给阿初惊吓折腾,又才吃过饭没多久……
太过激烈的运动下,哪怕少年的精神依然亢奋,却也抵不过身体的应激机制。
胃痛、手脚酸麻、只靠月光却要揣摩网球旋转方向导致的视力疲劳……
这些滋味,哪怕只是其中之一,都非常不好受的,可少年即使喘着粗气,也还是坚持着,不肯后退。
倒是阿初观察出来了,十分耍赖地将网球黏在自己化出的球拍上:“不玩了!
回去玩小猫!”
海棠熏呼呼喘气,很想问一问到底是你玩小猫还是小猫玩你,忽见阿初又从一把球拍变回原先的似雾非雾阴影状,顿时回想起这家伙的身份——科学外不明物恐惧症再次发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不明物分出一缕黑线,在一开始就惨遭屠戮的破球拍上绕啊饶的,然后那破开的网面就被补好了,可要命的是,为什么网线都成了那样仿佛极深蔷薇色的黑?黑色上头还仿佛又点点微白,不知道的看着还挺好看的,可只要一想到这东西是从什么身上分出来的,海棠熏就浑身寒战好吗?
若是别的什么玩意,海棠熏绝对是不会再捡回去了。
可这是他的球拍,他今年生日时,妈妈才买给他的球拍。
想到为了买到这么一对趁手好用的拍子,一贯对于运动项目没什么兴趣的妈妈,还特意研究了许久,还和龙崎教练打了好几次电话,才确定了这样一对他才上手就觉得很趁手、毫无陌生感的好伙伴……
海棠熏浑身僵直得腰都快弯不下了,却还是用一种斜侧身的别扭姿势,将球拍那了起来。
“……其实只要换过网线就好,很便宜的,阁下的‘身躯’那般尊贵,用在这种小事情上不好吧……”
就算是海棠蛇,为了目的,也不是不会婉转些说话的。
阿初却十分大方地晃了晃,更化出一只手,大气十足地挥了两下:“不要紧啦!
这个只是,嗯,我家巫女造的一点儿小东西,虽然原先是和我的躯体混在一起没错,但分离出来就不算是我的躯体啦!
你随便用用不要紧的,虽然去除了许多太厉害的副作用,但会比人类能制造的网线都坚韧许多哦~除非遇上比我强的,不然是不会再被崩断了!”
海棠熏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词:巫女!
还是“我家”
的巫女!
怎么说呢,在日本这样一个和尚可以娶妻生子的国度,说是为人消灾解厄的巫女,也更像是一种职业。
其任职人选并没有什么灵性仙缘的要求,基本上只要完成了义务教育,谁都可以成为巫女,并无拥有高度教养或学问的必要,而神社,也大多是像是公司一般地被经营着……
这么看来,巫女仿佛是种很泛滥的东西,“我家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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