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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到目前用着,都算很顺手。
但作为一个每天每天都在努力训练、这次集训更是多多少少突破了自身的男人,海堂熏的状态比起最初选中这对球拍时,自然是不一样的。
事实上,如果有足够精确的仪器去测算的话,几乎每一个选手,在同一场比赛里头的不同一个球,都会呈现不同的状态。
这些差异,当然,一般都不会很明显地表现在忽然觉得自己的球拍不适合了上面。
但若是有一把能够随时适应每一点差异的球拍呢?
没有尝试过的人是很难想象的,甚至哪怕是尝试到了的人,一开始都很难发现其中缘故。
海棠一开始都只是觉得怎么今天每一球,无论是开球、还是回击,不敢说十分轻松——毕竟冰帝的芥川慈郎,作为一个二百多号人里头挑出来的八位正选之一,哪怕在桃城口中只是“一头给不二学长轻松收拾掉的卷毛羊”
,也绝对不是一个会被轻松解决的存在。
但怎么说呢,除开对手,海棠又确实是感到“轻松”
的。
这实在是一种诡异的感受,好在海棠是个对网球非常认真的家伙,或者准确地说,只要他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情,他都会很认真,包括在请乾贞治帮他训练之后,每次连喝乾汁都会很认真的,即使味觉遭受到何等样*的刺激,都会很认真、很努力地维持住神智,去分辨乾汁的气味、以及喝完乾汁后身体状态的差异。
所以现在,哪怕他在拿着那球拍走上赛场时还有些儿惴惴,但在比赛开始之后,他即使一时觉得有点儿奇怪,也能立刻抛诸脑后。
最重要的是比赛。
哪怕只是练习赛,认真地对待,不只是尊重对手,还是尊重自己心爱的网球。
直到一不小心把冰帝的卷毛羊砸晕之后,海棠才有心思琢磨手中的球拍。
#刚刚那一场比赛的感觉,简直就像是穿上了一双无时无刻、自我调整到最合脚状态的鞋子一般,虽然长途跋涉的滋味无论如何都不会很舒服,但穿上合适的跑步鞋去长跑,和穿着一点都不趁脚的拖鞋或者皮鞋去长跑的感觉,总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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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此前一直觉得自己的球拍都算是趁手了,可给手中这一把一比,虽不至于成了长跑中的拖鞋皮鞋,也像是穿上了跳舞鞋去跑步一般不合适。
这把球拍上的网线依然是乍看仿佛只是很普通的黑、可细看就会觉得仿佛是星夜织就的丝线一般,可海棠再看它时,即使不会忘记方才它刷存在感的方式何等样的不科学,但也不再感觉到诡异惊悚,而是珍惜。
正如一个真正的剑客很难拒绝得了一把趁手的绝世好剑一般,一个真正的网球运动员,也总是难以拒绝得了一把趁手的好球拍。
海棠自从发誓再也不会给别人笑赞自己“真是意外地合适那条裙子呢”
的机会之后,即使还没锻炼出足够的肌肉也努力锻炼出足够凶狠的表情,甚至连面对一贯钟爱的绒毛宝宝,也努力维持凶狠如将欲捕猎的蝮蛇一般神色……
但此时此刻,看着手中那满青学网球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被诅咒的球拍”
,那眼神,那表情……
桃城猛地窜到越前身边:“蝮蛇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菊丸扑到大石身上,回头怒瞪桃城:“不要乱说话啊混蛋!”
被诅咒的球拍什么的,虽然不二和乾的故事都是瞎编出来吓人的,但是海棠这一把可是很恐怖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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