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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萧君明白七弦的意思,怀璧其罪的道理谁不懂,若非渡江鬼步太过引人注目,当年赫赫有名的柳家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若是他们以这样的姿态哪怕不高调只是重回江湖,要怎么解释八年前的血案?要怎么解释他们这八年里在做什么?还会不会面对下一个势力的觊觎?
这些都是赤裸裸摆在面前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他们再不能让青桐受到牵连了。
哪怕七弦不说,柳家人也心知肚明,他们这次回来,要么隐姓埋名、要么改头换面,总之都要先求一个稳字。
况且现在的江湖刚历经一场腥风血雨,脆弱的平衡岌岌可危,一旦被打破,哪怕他们三头六臂恐怕也很难力挽狂澜。
柳萧君是个聪明人,柳家其他人他想必也能驾驭,七弦喜欢聪明人,跟他们不用费太多口舌——但他也不喜欢聪明人,跟他们相处太累。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也许最终留在他身边的只有温念远并非没有原因的,温念远并不笨,但他毫不尖锐也从不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人生,当然也不会天真单纯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
七弦有时觉得,如果当年的情形换过来,如果他是受尽万千宠爱的孩子,而温念远才是那个受到伤害的人,他大概也不会变成如自己这般的性子。
有一种人,他存在就像光,无论被多少黑暗遮蔽,却终究不会被浸染,哪怕微弱如萤火,能照亮一人,也是救赎。
他这样想着,难得地有些失神,直到柳萧君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一瞬间飘远的思绪。
“在下明白,多谢恩公,柳家人感激不尽。”
柳萧君一弯腰一拱手,知道刚才七弦是送客的意思了,道谢之后,便向青桐招手。
青桐早在七弦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把视线从宁修茂身上收回来,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家公子,弄得宁修茂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七弦余光看到宁修茂七扭八歪的表情,觉得心情格外舒畅,看向青桐的时候,眼神却微微有些复杂。
“公子——”
同样心绪万千的青桐低低地叫了一声,有些迟疑。
早在七弦与温念远去温家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大概剩不下多少时间来继续陪伴这个他生命中神明一般的男人了,可直到这一刻,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公子曾对他说,他年纪还小,还没有爱过人,所以才会把他对公子的依赖当成爱。
可对当年那个小小的孩童来说,依赖也好爱也罢其他什么情绪都好,这是他唯一拥有的、能够形影不离的一切。
这么多年相依为命,怎么可能轻易割舍。
不,也许只是他对公子单方面的依赖,对公子来说,他将之视为性命的,可能从来都只是温念远吧。
正如他每一次告诉自己的那样,他只是个影子,他只想好好地,当七弦公子的影子。
而现在,他的神明已经不需要影子了。
琴、温念远会替他背;路,温念远会与他一同走;上天下海、出生入死,温念远都会作陪。
青桐抬头看着七弦,对方也正看着他,无论在别人眼里这个男人多么凌厉多么怪诞,对他而言,他一直都是温暖的,遥远而温暖。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青桐掀起衣摆跪下,深深地给眼前的男人磕了三个头——救命之恩、养育之恩、还有……所有的一切,无言以谢,亦无言以别。
七弦弯下腰,伸手把青桐扶起来,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当年还只有那么高,小小的一只,如今也这么大了。
他抿唇一笑,又捏了捏青桐的脸,“别一副苦大仇深样,又不是阴阳相隔,江湖说大也不大,这里依然是你另一个家。”
然后他又看了郁闷非常的宁修茂一眼,意有所指地说:“至于家事,慢慢处理,不着急。”
宁修茂:“……”
所以他难道是哪里不小心得罪过七弦公子而他自己不知道,这黑手下得也太狠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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