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越公在家中候着便是。”
昝维暗想不至于吧,难道越悯暗恋小含许久,难道我拆了一段姻缘?我与越悯交锋多年,这个阴险的军师的强硬心智完全不逊于上官的功夫,难道能这么容易打击到他?又或者世上有个长得很像越悯的地主,同住在京城,恰巧被我们碰上了?
她跟上失魂落魄的越悯,依稀听见他口中念道:“小娘子,没有小娘子,有没有小娘子,又一年没有小娘子……”
“莫非越二爷就此失心疯了?不好,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速速带着徒弟撤退吧。”
昝维小声嘀咕着,慢慢往客栈的方向移动。
“师父……”
上官梦呓着,但撒了老半天的娇也不见有人上钩,不由得有些奇怪。
照说昝维不外乎两种反应,一种是冲过来以恨不得活扒了她的皮的凶恶架势说“你不要太入戏!”
,另一种是慈祥的炫耀那张易得天衣无缝的脸说:“乖徒儿你醒啦?”
蓦地她想起做梦梦见昝维对她说乖乖在屋里等着,难道那其实不是个梦么?
再有一点很不好的现象,让上官深感担忧。
名满江湖的大盗克星小淫棍,在大强盗昝维身边毫无防备的睡得死去活来,还轻易让她跑了,这不能不说明她的戒心越来越差了,这不好,这很不好,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要不要进来暖暖?”
但是基于道义上官还是问,睡眠的表情还未从她脸上消退。
昝维浑身寒气的钻到被子里,坏心眼的把冰凉的爪子塞到上官怀里。
上官激灵灵冰了个通透:“昝维你想死。”
“乖徒儿快起来,要不过年前都到不了剑阁。”
上官不情不愿的起床穿衣洗漱。
昝维边看着她挑挑拣拣边唠叨,“楼下没啥好吃的呀,就一个鸡蛋一碗粥再来个烧饼,你再晚点就该凉了,出了城咱们就只能吃干粮了。”
“师父,你越来越啰嗦了。”
“放肆,师傅说你你就听着。”
“徒儿错了……”
下午她二人终于到了城外驿站,上官让昝维换了衣服,她自己上去掏出大理寺腰牌和通行文书,借了两匹快马,骑上了官道。
“你怎么还会骑马?”
上官问。
“我是大盗,大盗怎能不会骑马?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骑。”
“我自然知道,普通小户人家可没马骑,你骑得真不错,你是关内人么?”
“哈哈,我是幽州人。”
心道小捕快你还想打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