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维略不悦,打了上官一下,上官冲她嘻嘻笑道:“看我的酒好喝么?送你送你。”
说着就把酒碗换给她。
昝维拿着她的半碗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深感遇人不淑,教导不力。
这时忽然有人拍了她一下,她扭头一看,正是午间与上官同来的金陵前辈。
“前辈有何赐教?”
金陵摆摆手说:“我见你很无聊的样子。
来,手伸来我看看。”
昝维迟疑地伸出手,金陵便扣住她的手腕,说道:“谁将你伤得这么重?听说你被打得陷入龟息,这人想必很厉害吧?”
昝维转了转手腕,说:“朱夫人说此乃刀中精魄,我并不清楚,我想她二人必定挡不住,自然得我来挡。”
“那倒也不错,有义气,我敬你。”
金陵翻腕就喝,直将一碗干尽。
昝维见她文文弱弱的样子,心想我总不能输给一个小姑娘!
于是也将碗一端,仰脖喝了个涓滴无存。
这酒色做血红,入口甘甜,后劲老辣,昝维重伤初愈,让烈酒一冲,脑子嗡地声,眼前就花了,缓了好长时间。
她一笑,道:“我还真是年纪大了,怎地如此不胜酒力?”
金陵本来没什么表情,让她逗笑了,说道:“你在我面前称老人家,胆子不小。”
作者有话要说:我晚上十点多下班的时候在楼下拿车子,心想会不会闹鬼呢?转念一想设计院这种一年365天每天24小时都灯火通明的地方闹个屁的鬼啦……一股苍凉感就翻上来了有木有……
☆、绝不是在比武招亲
喝酒岂能不跳舞,上官昝维作为客人,皆让主人家的坡笃信拉出去跳舞。
上官世家子弟,说不会不可能,只好请奏舞剑,她不知从哪搞来两把剑,又不知怎地央得银长老替她弹箜篌。
银长老也是个妙人,低头抚琴,眉眼隐在头发阴影之中,端丽无比。
箜篌铮铮,二十三丝,直动九天。
上官和着一首剑器浑脱曲,左旋右转。
腰间颈间璎珞碰撞,叮铃作响。
双手之中剑光嚯嚯,法度森严。
最妙的是上官手上绵劲了得,一套双剑给她舞得上下纷飞,寒光瑟瑟,剑器脱手飞出,惊得前方人人奔走。
双剑到了人前,并不落地,反身飞回,她看也不看就能握住剑柄,好似那剑其实是人养的一般。
场中火光熊熊,照得她半边脸亮闪闪,明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