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对军机处或是太子有什么意图吗?”
师叔帮白小边拢着头发边眯起眼睛似是边思考边道。
可是白小花是写这本书的人,是作者,所以对他这句话的意思不免多想了。
本来他是知道双极宫那个妖孽藏在哪里的,可是他却不讲出来让秋戟与他们解除误会反而这样讲,这分明是挑拨离间计嘛。
黑,果然是黑。
白小花低头装得纯良无辜,师叔黑人的事儿与她没有一点儿关系,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而秋戟似乎也被误导着多想了,皱了皱眉道:“这些还要多谢您的帮忙,如今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不知您与这位姑娘是否需要我派人相送?”
虽然不知那突袭并抓走白小花的是谁,但能从那几名捕快手中抢人,武功定然不弱。
肖敬之却道:“不必了,我想他不会再出手了,而奇花会那种地方真真不适合明争暗斗,否则便失去了欣赏那一番美景的心情。”
白小花也点了点头,真的不想再被人捉走了,还是去赏花的好。
肖敬之牵起了白小花的手,对她道:“别担心,这些伤很快就会好的。
也不会留下疤,更不会掉头发的。”
呃,解答还真仔细,不过这些她都没担心过。
顺从的随着师叔走,虽然对于她这个快奔三的女人来讲,这种被男人象被带小孩似的牵着很丢人,可是都三年多了丢着丢着也丢习惯了。
而且这种亲人间的依赖她并不讨厌,谁让那对父母只顾着亲热,完全不会象师叔这般带她。
似乎又回到了童年,她边骑上马边如此想着。
因为被劫持加欺负她更加觉得在师叔身边有多好了,那个妖孽还是少接触为好。
一来心脏负担太大,二来报复心也太重。
自己是有写他小气,可是小气得打一馒头就回报两头包,这事也太离谱了些。
对,他就不是个男人!
但是回想起她写的剧情来又清楚的知道的,如果不是个男人怎么会将她弄得夜夜春宵呢?整日的被他吸引,甚至是唯一一个让她行动将其压倒的男性。
是的,他勾引她,直到她忍不住吃掉他,然后又被反吃掉的事。
他们之间很喜欢这种游戏,应该讲妖孽就喜欢玩这种游戏,所以女主就花痴的陪他玩儿。
现在想想她有点儿脸红了,做为一个大龄女人自己好象太迟顿了吧,怎么真到现在才耳热心跳呢?他的胸好结实,好白嫩,好有吸引力。
还有他的唇,又红又诱人,想着想着鼻子突然一热……
她伸手轻轻一抹,发现袖口竟沾着鲜血……
“呃……”
竟然流鼻血了,好丢人啊。
师叔也觉得她不对,低头一看见她正看着袖口发呆,自己将目光转过去一惊,连忙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果见她鼻孔中留下鲜红的液体,不由一惊道:“会不会是受了什么暗伤,不行,我还是为你诊下脉的好。”
说着抱着白小花跳下马,半蹲着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握住了她的脉门。
肖敬之可说是个博学之人,平时无事时便是看书,从而这岐黄之术也有涉及,但并不是相当的精通。
虽说不精,那也只是和什么人相比,一般的病症他还是可以诊出的。
故一探白小花的脉便松了口气道:“倒不是受了暗伤,只是……只是有些气血上涌,吃些泄火气的药便没事了。
等到了奇花城我再为你找几味药,现在先止了血。”
也不知他在哪找到颗白小花不认识的小草,然后用手握出水来将她的头抬起向鼻孔里滴上几滴,转眼这血就真的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