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豆子气得跳到地上,道:“人现在可是咱们家的,他们怎么说抢人就抢人?”
张氏掉泪道:“也怪我,在家里伺候你阿爹没时间去山上做活。
他们接了人后就说女儿嫁进咱们家受了罪,如果不再加聘礼就不能将人领回。”
“太不讲礼了。”
小豆子道。
二柱道:“有什么法子,那虎子……”
他瞧了一眼炕上直垂腿的阿爹便什么也不讲了。
小豆子也明白的,他们是怕那虎子来闹气到了李三根所以才会这般忍让。
她心里也不痛快,想到就是那个人将自己的阿爹气成这样的,此仇不报她不是白回来了?
想到此她笑着对李三根道:“阿爹你也别急别气,小豆子我既然回来了就一定能将人给要回来。
就不信那李虎子能张扬到哪里去……”
她对米儿道:“米儿去叫外面的人跟着我大哥去李家,如果他们敢闹就动手打,只要人不死就可以不怕闹大。”
米儿答应一声就跑了出去,而大柱皱眉道:“这,不会惹出别的事端吧?”
小豆子笑道:“不会不会,大哥不用担心。
他李虎子再凶再厉害也只敢在村儿里闹,官府那边他是不敢去的。
即使是去了,咱们是去要人理由可充分的很。”
大柱一想也是,瞧三妹这次回来也是财大气粗的,再加上她伺候的公子还是个官,倒是真不怕他了。
这些天他也忍得够了,媳妇都被他们关了好久了,也不知这身子有没有调养好。
小豆子又对米儿道:“去叫另一个人与我二哥去刘行脚过来,他要不来就讲要叫官府中人来,非要讲之前的事情讲个清楚明白不可。”
她是想将之前朱氏小产的事情弄明白,否则那李家总是拿着这事儿压着他们家不放。
若真的是朱氏说慌且那刘行脚也掺和进来,那他一定心惊的跑过来。
若是不来反倒证明他是清白的,这就是所谓做贼心虚的道理。
张氏皱眉道:“小豆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豆子见米儿不在就小
声道:“阿娘,眼下我想仗着公子的势将李家给压下去。
连着之前的事情也拉出来当大家的面儿说说,看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敢来欺负咱家。”
张氏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要惹出这么多事,免得外人讲闲话。”
李三根也道:“你就消停的在家住几天,别的事情别管,你阿爹我还没死,他要敢来我就起来和他拼就是。”
小豆子拍着李三根的手笑道:“拼什么拼,公子刚给你找了官里的太医开了药方,吃了你这病会好的。
以后有的好日子过,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她又向小芽子招了招手,眼下这天也黑下来村儿里的人也都闲了,正是坐下聊天的时候。
“小芽子,去叫大伯父与村儿里人过来,就说咱家有事儿要请他们来评评理。”
小芽子觉得三姐这京片子讲的真溜,她倒有些想学习的。
不过听到三姐的话就跑出去找人了,她巴不得看三姐带的这些人将李虎子打得四处爬。
都准备好了,小豆子在炕上一坐。
米儿与齐婆婆将李三根的药煎了正在喂他吃药,他不惯别人伺候,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正说着,见大伯李大根开门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大伯母与女儿小光子。
他们一瞧小豆子这身派头也吃惊不小,小豆子一见他们来忙在炕上欠了□拍着炕道:“小光子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