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踹,直将那戚夕余踢得吐血昏迷才罢休。
做完这一切,容月涵将自己的紫色外袍脱下裹在谷雪身上,然后轻声安慰道:“不怕不怕,一切有爸爸呢!”
谷雪本来还是很怕他的,可是被他这软言细语又弄得心中发酸,泣道:“你更坏,如果你早些救我就不会全身都痛了。”
容月涵则耍赖似的道:“你如果早吹哨子再叫爸爸又何必受这些苦?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等回去了爸爸任你欺负好吗?”
他的声音如涓涓细流似的温暖着谷雪的心,不过她却没傻得忘记这家伙真正的面目是个黑的,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时的她可没敢再提出不出他回去的事儿,否则生怕他再将那个表哥给踢醒再来那么一场,她敢发誓如果她不叫爸爸那他还真的会从头看到尾。
容月涵出身四大家族的容家,父亲是世袭的侯爷。
他是容侯爷的独生子,所以也是唯一能够袭到这爵位的人。
可惜他从小对此不感兴趣,一心喜欢经商游戏人间。
不过他还是有些手段的,短短时间内让容间不光有权还有了钱。
他更加高调的买了一座城,并让父母搬出侯府住进了城中。
一进容城谷月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使了,这座城明显比京城还要繁华的很。
而且路上装饰也极尽奢华,你见过哪个城中每走出五百步便挂有一颗夜明球的?你见过哪座城中干净如此,街上连个纸片都不见飞的?
好吧,那些只存在于现代的某些管理好的城市,在古代做到这样几乎是不太可能。
但容月涵就做到了,等着马车驶进来,所有的人都纷纷给他们让出道路。
这容家的马车他们是知道的,所以没有人会找死去挡那暴燥少爷的路。
谷雪脖子歪的累了就收回了视线,一回头就对上容月涵那张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的脸。
他在对着她笑,道:“我教你的都记得了?”
谷雪点头道:“记得了。”
容月涵用戴着纯白的轻纱手套摸了一下谷雪的脸表示鼓励,他这个人不同于别人之处就是想做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因为谷雪的皮肤对男人敏感,所以他意找人用名贵的丝织成了几副纯白的手套,带着它就可以随便摸女儿的脸拉着她的小手来回走了,心理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而谷雪却认为,这人分明是个变态,否则也不会为了摸不到她的脸而伤心了好久,最终才想出这种办法来。
“爷爷奶奶是极好哄的,只要你哄的他们开心想让爸爸做什么都行。
不过你也不用太做作了,别和在司徒府中一样藏着装着的,我最喜欢看你耍赖撒泼了。”
说完还哈哈大笑。
谷雪对于这点还真是很满意的,她在容月涵身边确实没有太为难自己,毕竟这人的接受能力不知比司徒欣好上多少倍。
“那我不要穿这种拖着地的长裙,走路的时候很容易摔倒的。
还有,不要让她们对着我的脸擦来擦去的,你看都擦成猴屁股了。
这脸颊红成这样怎么看都不自然啊,真不容易她们怎么这么喜欢折腾自己的脸。”
谷雪在司徒府的时候总强迫着被化妆。
可是他们这边的妆容与她原来的审美观念差太多,总觉得画出来的像鬼多过像人。
“哈哈哈……好,随我女儿喜欢。
等到了家里我就命人按着你的意思做衣服,妆容倒是要化的,她们做的不喜欢不如让爸爸来。”
容月涵也不面对面和她坐了,直接一闪身就坐在了她的旁边,一只手拿出手帕一边给谷雪擦去那脸上的腮红一边道:“我容月涵的女儿怎么打扮都好看。”
谷雪被他夸的脸红了,下巴被抬着这个姿势虽然暧昧但想到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份的事情,就道:“爸爸倒是真的美,我却是一般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