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容老夫人虽然与容侯爷很恩爱,但是自古以夫为天的想法终究改变不了,见他讲话就叹了口气,道:“那可要快快回来,不要耽搁太久了。”
谷雪瞪了一下眼睛,他们好象还没问自己的意见吧,这样就让自己走了吗?瞄了一眼容月涵,为什么他会笑得那么灿烂啊,自己一直对着这个笑容真的能保持住淡定吗,她在心中狂喊着‘救命啊……’
就这样,她被收拾收拾第二天早上就被带走了。
迷迷糊糊的就被塞进了车里,说是出来见识但是这个世界的女人是不能随便出去走动的,想要走必须得戴上斗笠,而且还不是只遮脸那种要连上前身都被那黑色轻纱包裹,虽然现在不是正夏天但也不是特别透气。
这些她在书中都已经看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看到大街上即使是成过亲的女子出来也是戴着轻纱的,不过不似未婚的裹得这样严。
要不要这样啊,又不是见不得人。
这日到了家酒楼,原本若是别处谷雪是不被容许下车的,或是开直接架到后院,那里是女眷居处,但是男子便不得入内了。
但是这家酒楼不同,老板正是容月涵,他一句话吩咐下来便在半个时辰前这里已经清了场,所以只有这里的管事与其夫人并几个婆子在。
因为这些女子见的是家主儿,所以不算是外人。
她们低着头,见容月涵过来就跪了一片。
其实谷雪注意到了,她们跪下去时通通先怔了大约有十几二十秒的时间。
这也难怪,容月涵那容貌真的不是谁都可以无视的。
好奇的想看一看容月涵被人盯着瞧是什么脸色,结果她也呆了一下。
此时的容月涵与在容家时完全不同。
甚至与她见时也不同,一派的严肃,双眼带着丝冷意,美则美矣,却让人只望一眼便足底生寒。
所以讲她不了解他了,这位分明就是只变色龙吗!
抽了抽嘴角,在早已经准备好雅间中落下坐来。
“怎么?和老爸出门不开心,为什么这一路上都难得见你的笑容。”
容月涵接过别人倒的杯轻泯了一口,然后皱了下眉并没有急着说只等谷雪回答。
谷雪道:“我是太闷了而已。”
容月涵笑道:“在老爸身边不可说慌哦,说了谎做错事要受罚的。”
讲完这话他又回头对这里的管事夫妇道:“江南的大红袍与蜀地的大红袍虽然喝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但饮后舌尖发涩,若是真正品茶的行家过来你们这便是欺人行为了。
这一斤只差一两银子,吞起来会发大财吗?”
他本是笑着的,如今脸色一变直吓得那管事与其夫人都通通的跪了下来。
这两个地方的大红袍其实很少人可以分辨的出,可就没想到当家的竟然可以,他们素知他的厉害,不由得吓得全身颤抖,直道:“当家的饶命,当家的饶命。”
容月涵竟然幽幽一叹,道:“本来这些钱不过是小数目,你们贪了也就贪了也没什么。
但是,饶了你们自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你们这样欺上瞒下的,那我这生意要怎么做呢?所以,这罚还是要罚的。”
他说的倒是轻巧,所以那管事的以为会轻罚,哪知容月涵道:“将人带出去一人二十大板,然后让他们收拾一下东西滚出城吧,以后若再出现可会没命的哦!”
他语气虽轻,可这惩罚去重。
☆、被迫出招
就这样辞了员工后容月涵回头温柔的看了谷雪一眼,看得她心中七上八下的,眼神游离连看他也不敢看了。
容月涵又问了一句:“怎么,与老爸在一起不开心,为了什么?”
声音有些冷,谷雪知道这个人似乎有点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劲儿,感觉自己不讲实话很可能会找不到机会回去了,她使劲眨了下眼睛看着四下也无人了便道:“其实我觉得您应该找个地方安置我就成了,不用真的带在身边惹事。
反正您不就是怕我在爷爷奶奶面前时间长了会让他们舍不得吗?但没有我您又很麻烦,以后我会注意把握好这个分寸的。”
将心事讲出来果然舒服了些,但同时感受到一股空前未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