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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屁孩儿,你懂什么?这怎么叫迷信??”
“我当然懂啊,哪像你们两个老封建!
要是我,看中就立马下手去抢,盘到自己碗里慢慢吃,嘿嘿嘿!”
心月直接摇头:“齐柳此人,貌忠厚,实猥琐之至!
误交损友,险矣险矣!”
“你丫一小学生,跟我们高中生说什么说啊?得,心月,我发现你就一杵窝子,尽是欺负我,敢这么跟我哥我妈说话吗?”
削完了心月,转头又损江谣:
“你瞧上那哥们儿帅不?一准儿帅,哎呦,我天,你俩的孩子基因该得多好啊!
哈哈哈哈,我把行云流水的名字先赐给你俩的娃儿了,我当他们干妈!
哎哟,我哥要是知道了,非得捶胸顿足啊,他昨儿还筹划着请你去滑雪呢!”
江谣眉头皱了起来,她现在除了秦医生可再不想招惹什么烂桃花了。
放假后,齐杨好几次邀请她去各种活动,什么画展啊,钢琴演奏会啊,歌剧啊,江谣都果断拒绝后,可没想到他越挫越勇啊!
“阿柳,你好好劝劝你哥行吗?我好怕他那么固执的。”
“早就劝过无数次了啊,可谁让你这么迷人?每次他想放弃的时候,你就闪现出新的优点——上次他想放弃了,可你炒了个土豆饭给他吃,他又满血复活,立誓要娶你做老婆——”
“——太离谱了,我过了年才十六岁啊,他是不是恋童啊?”
“滚,你丫那身段也叫儿童?”
“嗯,她是童颜巨*乳。
我才是真正的儿童哦。”
心月一边补刀还一边点头。
“哦,对了,心月,你的初潮来了吗?要不要再去叶医生那里看看?”
心月一脸失落:“还没有啊,可能还要再等等吧。”
江谣有些着急了:“那你到底哪年出生的?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大概就是十五岁了吧,真是、真是迷糊了。
王家妈妈帮我上的户籍,按那上面的我就是十四岁了。
此间的算法和家乡的算法不同啊,虚岁和实岁,我也糊涂了。”
齐柳一贯大大咧咧:“算了,谣谣,别担心了。
我问过我妈,她们那个年代,好多十五十六岁才来例假的。
诶,心月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还习惯吗?这段只顾着升级了,好久都没过去看你。”
“还行,按谣谣的方法,开了证明给学校,班上也不算我各科成绩,过得还挺开心的。
好多要学习的东西呢,很有趣!
就是此间——嗯,这里的人早熟得很,班上好多人比我还高,心里着实惭愧。”
心月的一口吴侬软语,在帝都也还是那么软糯,加上了一点儿京味儿,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着那锅热腾腾的猪肚包鸡,三个小姑娘聊了快一个下午。
杵窝子:北京方言,指怕见生人,见了生人就害羞。
不善于和熟人以外的人打交道,交流。
也有窝里横的意思。
在家里滔滔不绝,敢说敢做,可一到了外边就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梅椒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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