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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会看到美丽的景色,很多次,噶梭或者别的人把我从窗边拽回来,他们看着我闹,纵容着我发疯,他们会抱着我一遍一遍的叫我的名字。
在年中的时候,我终于把我所有的心结告诉了一个心理医生。
她是一个很像姚诺的女人。
她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蜷在沙发里,大声的哭,毫无形象。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她。
即使她打了很多电话给我。
2002年。
春节过后,狄小禹带着他的女朋友参加了我们的聚会。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
裴锦抱着我哭,她说了很多话,她说:齐子旋,你就不能好好的么?我求求你不要折磨你自己,也不要折磨我们了好么?她哭的时候,琉璃和白梓童也在哭,噶梭和狄小禹抱着酒瓶子大口的灌酒。
我对狄小禹的女朋友说:你看,让你见笑了。
她对我笑了一下,温柔的说:没关系。
2002年年中,我和狄小禹的女朋友上了床。
狄小禹平静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问我:你是真的喜欢她么?
我说:是。
他说:我知道了。
他们分手,我却没有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从那件事之后,狄小禹和噶梭总是拉着我找各种各样的女孩子。
他们和我打赌,他们用语言刺激我,他们用这种方法让我很多时候都沉溺在与他们的争夺中,在这样的追逐中,我逐渐的沦陷在各种各样的温柔乡,我开始对女孩子认真起来。
2002年年末。
你在画纸上画下了姚诺的样子。
我把它们贴在永恒家园。
锁上了那个房子。
我和一个女孩子同居。
和她平静的生活。
过年的时候,我把她带到了家人面前。
白姨和父亲对她很好,包了红包,儿媳妇儿媳妇的叫着。
在我姐夫回国的日子里,噶梭从来都是见不到影子的。
姐夫仿佛知道噶梭的心,偶尔提起他总是笑眯眯的看着白梓童。
我喜欢他和童童的相处状态,他们虽然总是分居两地,却是全身心的爱着对方。
2002年同学聚会。
没有人提起姚诺。
只有老班喝多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齐子旋。
你这一生怎么说呢?没白活,也白活了。
时光飞快。
通讯越来越发达。
我们可以和很多人通过不同的方式去交流,也可以很轻易的切断一些不必要的联系,我们可以找到很多失去联络的人,也可以看到网页上推荐的可能认识的人选择避而不见。
可是我和姚诺,却终究没有一点交集。
我现在在做一个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