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他人是如何看待魔族的，魔族始终是我的族人，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弃。
无论如何，封印我是一定要打碎的，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最后，夜羽零这样说，他黑色的眼睛似乎看进了水轻浅的眼眸深处，想要看清楚他的想法，“这样的我，你还爱着吗？”
他不想和水轻浅为敌，而这些事情也瞒不了多久了，他宁愿自己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让水轻浅自己选择。
水轻浅沉默了。
夜羽零垂下眼睑，神情淡漠，几乎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只有放在被子里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原来，他真的留不住那么一点点的温暖。
温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拿出了夜羽零的手，一点一点的将手指扳开，最后水轻浅反握住他的手，轻笑着，“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说这些。
夜羽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人界和魔族之间我会选择谁。”
夜羽零看着他，挑眉轻笑，“是吗？那么，水轻浅，你会选择谁？”
他微微靠过去，双唇微贴。
水轻浅吻住他，“我的选择，只有你。”
夜羽零笑了。
接吻，如此的自然。
“其实我怀疑不用你做什么，封印也快要破了。”
两人分开，水轻浅淡淡的道。
夜羽零挑起眉。
“没有什么封印可以长久存在的。”
水轻浅摇摇头，“法则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零，你还太弱，接触不到法则，法则从来都是最残酷，却又最公正的存在。”
虽然水轻浅说的很难听，但是夜羽零知道他说的也是事实，若不是水轻浅的存在，他连法则是什么都不知道。
“冥界这次的事情就是法则的一次肃清。”
水轻浅淡淡的道，他出去也找了些人，得到了不少消息，“哪怕就是冥界，也不是长长久久都能存在的。”
“冥界不是最高法则庇佑的吗？”
夜羽零微皱眉，水轻浅的话前后矛盾了。
水轻浅笑了笑，“我的意思不是冥界会毁灭，而是冥界里的鬼魂。
你没有发现吗？冥界的厉鬼数量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