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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不同看法吧。”
“那个罪犯就是个反社会的小混混。
他一直就对女性怀有抵触情绪。
托这个麦斯威尔的福,判了一个轻刑,出狱后,他又杀害了一个女人,敲碎了她的脑袋。
麦斯威尔却说他没有责任,说他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和这个罪犯待在一起了解他什么的。”
佟阵平静地听着这个故事。
“关于这个麦尔威斯医生,还有一件事不得不注意。”
Greg说。
发动车子驶上公路。
“什么事?”
“我在昨天的记者招待会上看到过他,就站在会场后面。”
……
从兰博特住处返回警局的路上。
谢雷一直在听着Greg手机中传来的另一边与兰博特的心理医生会见的情况。
他不知不觉地在车子上睡着了。
女同事将车子驾驶的缓慢而平稳,简直就是催眠最好的节奏,加上昨晚他根本就没睡好。
不过他的心中一直在思索着艾伦。
离开警局时他曾安排PD警察在凶手画像结束后,把艾伦直接送回药物戒管中心去。
艾伦违背昨天的话,在画像时表现的非常不配合,这惹恼了谢雷。
他真的没必要一而再地忍受他。
他要暂时离开他,好让那个小子知道对他食言的后果。
可是现在谢雷的心中又隐隐地感到不忍。
他能想像当陌生的警察把艾伦送回药物戒管中心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家伙会怎样的愤怒和难过,认为谢雷抛弃了他。
谢雷烦恼地在车后座上翻了个身。
抛弃的感觉,遭透了。
谢雷的思绪从这里飘开,
穿过时间的迷雾,回去疑惑与难过的季节。
他的十五岁,是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年。
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好好地睡上一觉,哪怕只有几分钟安静的睡眠也好,不再看到和感觉到任何人的情绪。
父亲,模糊的背景,越行越远。
抛弃的感觉,遭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