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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雨,终于还是停了。
靠着白虎睡得迷迷糊糊的李识曛被白虎轻轻蹭了蹭,醒了过来。
但晕晕沉沉的他全身发软,几乎倒栽下树,吓得身后的白虎急忙咬住他的后领。
李识曛自己也吓了一跳,伸手抱住了树干,左肋传来的尖锐疼痛更让他狠狠吸了口气,彻底清醒了过来,但他依然觉得脑袋好沉好沉。
好不容易在白虎的帮忙下翻回树干上,李识曛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实在没啥感觉,但左肋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又拉到了的缘故,疼得更厉害了。
白虎担忧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大脑袋抵在李识曛的额头上蹭了蹭,这个雌性的额头真的好烫,再看李识曛疼得抽气的样子,大猫安慰地蹭了蹭他的颈项。
李识曛伸手拍了拍大猫的后颈,顺便轻轻替他理了理藤蔓下被淋得乱七八糟的毛发,算是表示感谢了。
白虎“呜呜”
两声,白爪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李识曛,再拍了拍树干。
他自己下去,让李识曛暂时在树上。
李识曛无奈地点点头,他虽然觉得自己的左肋不是什么大伤,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但这种环境下,不活动似乎不太可能,一活动只能加重伤势。
而且他跟着下去,也真的是个拖累,倒不如大猫一个人下去好好查探一下周围的环境,找个落脚的地方。
迷迷糊糊的,李识曛觉得树干上似乎比较冰凉舒服,他掏出竹筒喝了点水,整个人伏在树干上似乎又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李识曛感觉到了周围的动静,但他觉得自己好似被魇住了一般,眼皮沉得像是压了无数座大山,怎么也睁不开。
梦境中是一片火海,天空中飞舞着无数可怕的东西,他看不清,但直觉告诉到被抓到会有可怕的下场,他一直跑啊跑,疲惫不已却始终没能跑出那东西的范围。
渐渐的,他觉得干渴得受不了的时候好像正好喝到了汤水,慢慢的周围凉了下来,火海消失,什么温暖的东西将他牢牢护住,似乎梦中,他的心里也安定了许多。
这次梦里什么可怕的东西也没有了,他终于沉沉地进入了无梦睡眠。
第二天,李识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阳光透过枝叶、棚顶洒下来,他躺在一个歪歪扭扭的棚子里,这个棚子极其简陋,只是由树枝、藤蔓扭合在一起,别说那奇怪的形状、疏密不一致的墙壁了,李识曛光看顶棚都觉得随时有可能散架。
他似乎躺在一堆干净温暖的草上,身上还盖着一块陌生的新鲜兽皮,自己的竹筒还放在旁边。
他觉得晕晕乎乎的,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难不成被什么人给救了,那大猫呢?!
他呼地坐起来,被左肋的疼痛抽得一阵呲牙咧嘴,连忙静止地坐着缓了缓。
一块湿润的兽皮也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看来还有人昨晚这样给他降温来着。
一道熟悉的白影叼着什么东西刷地进来了,看到整个豆腐渣工程一样的棚子狠狠扭动了下,发出了“咯吱咯吱”
的声音,好悬才没有散架,李识曛嘴角抽了抽。
大猫放下一只新鲜的猎物,看到李识曛醒过来,似乎十分高兴地挥舞了一下尾巴,绕着李识曛走了两个来回,还伸头过来用额头蹭了蹭李识曛的,似乎感觉到没昨晚那么烫了,满意地拍了拍尾巴,完全不顾这个破棚子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李识曛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估计这个棚子是大猫自己搭的?想到昨晚模糊印象中照顾自己、有人给自己喂水的感觉,李识曛既觉得感动,又觉得生气,最后都变成担忧了:明明变形消耗那么大,这只大猫怎么还这样频繁地切换形体,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
李识曛拍了拍身边的干草,大猫“呜呜”
地躺在旁边,李识曛微微一搂,看来昨晚后来他感觉到的温暖就应该是白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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