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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啵一声轻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汗湿浸得格外滑腻的玻璃瓶瓶塞被柯林斯用指甲撬了出来,里面无色的液体在烛光中泛起阵阵涟漪。
——今晚散步时,玛丽沐浴在月光中的舒适惬意表情彻底让他下定了决心!
亨斯福德的牧师先生干咽了下喉咙,将瓶口倾斜至对面的一碗热汤里。
一条小小的水流从瓶口冲了出来——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人走动的声音,柯林斯手臂一颤,玻璃瓶中三分之一的液体已经争先恐后涌进了热汤里。
柯林斯的脸立刻青了。
等玛丽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柯林斯将他面前的热汤和她这边的对换,不由一愣,“表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都是一个锅里煲出来的吗?
“我觉得表妹的应该比我的好喝一点,”
柯林斯挥舞着羹勺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口塞入嘴里。
那战战兢兢的模样逗得玛丽扑哧一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喝毒药似地——有那么难喝吗?”
她也抿了一口,味道一如往常的鲜美。
“没问题啊。”
“我什么时候说有问题了,我只是觉得表妹的更好喝一些嘛……”
柯林斯不好意思地又舀了一口热汤,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
根据主教大人的嘱咐,驱除邪魔最多也不能超过一勺,他刚才可是倒了将近三分之一进去——他是圣职者又是再纯粹不过的人类,就算真喝了掺有圣水的热汤,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事,但表妹……柯林斯说什么也不敢拿她冒险。
“你那是心理作用吧,哪有这么夸张,”
玛丽啼笑皆非,但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既然你说的这么好喝,那么让我也尝尝吧。”
她探身过来,用自己的羹勺舀了一勺,还没送进嘴里,就被柯林斯打掉了!
勺子也在桌子上叮当一响,掉到了地毯上。
一汪油星碍眼的在桌面上画出一条油腻的痕迹。
玛丽错愕的看他。
柯林斯眼神发飘的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气氛一时间凝固了。
半晌,玛丽才半开玩笑地说了句,“表哥,不就是一碗汤嘛,还是从我这里换过去的,至于这么小气吗?”
她看着柯林斯躲闪的目光,心下一沉,但还是努力活跃气氛。
“噗……别告诉我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那碗汤里下了毒,后来又反悔了这才又调换回——”
玛丽的声音消失在喉咙中,因为柯林斯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
玛丽很了解她的这个表哥,他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总是学不会掩饰自己,直愣直愣的彷佛不知道拐弯——以前的玛丽觉得这样的柯林斯很好,有个什么事一诈就能诈出来,现在却全身冰凉的厉害。
“……怎么?你真的往这碗汤里下毒了,”
玛丽神色很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人却一步步往柯林斯那边逼去——柯林斯下意识后退,带倒了高背椅——她拿起柯林斯的羹勺,在热汤里绕了绕,这时的汤已经有点冷了,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皮子,“如果真的下毒了,你又怎么敢喝呢?”
“表妹……”
柯林斯的声音十分虚弱。
“也许是我误会了?表哥并没有在这汤里下毒?”
玛丽干脆端起碗,再次用勺子舀了一勺直直往嘴里送去——“表妹!
不要!”
分不清玛丽是真喝还是假喝的柯林斯急忙上前,却被他刚刚带倒的一椅子绊了个趔趄,藏在口袋里的玻璃瓶也滑了出来掉在地毯上弹跳了两下刚好滚到了玛丽脚边。
玛丽放下了手里的汤碗,俯身将玻璃瓶捡起,一抹冷笑至她嘴角划开,“不是特意从伦敦把劳伦斯医生带来的新药吗?怎么还没给人送去,也不怕劳伦斯医生等急了?”
大脚趾撞得生疼的柯林斯狼狈地避开了玛丽咄咄逼人的视线,心虚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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