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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池外的两人只知道谢玄阳说了些什么,但却没能听清。
清霄便是问道,“怎了?”
一闻清霄的声音,谢玄阳顿时敛下脸上诡异的笑,云淡风轻地转身与清霄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清霄问道,“什么?”
谢玄阳道,“看到这个我才知道,我们方才通过的门并不是真正的私库门。”
说着他指了指那绽放的业火重莲,又道,“这个,才是真正的私库门。”
“真正的私库门?”
柳周站在剑池边眺看向池中央的重莲,道,“就这个莲花?”
谢玄阳点点头,道,“不仅仅门不是真的,连你给我的那柄钥匙也不过是第一重钥匙。
要打开这真门,那柄铜钥匙不行。”
清霄几步踏水也跃上小台,他垂眼看了看重莲莲心的槽孔。
这槽孔与他们打开第一种门时的铜钥匙完全不同,也不同于寻常的钥匙孔,正方四面,上又有凹凹凸凸的不规律边文。
他沉默几息,道,“这钥匙,你有。”
谢玄阳道,“你想到了?”
清霄道,“匡和匙。”
谢玄阳笑道,“没错,就是它。
真是没想到,父亲竟然将它当作了私库第二重钥匙。
你可知我这匡和匙从哪来?”
清霄道不知。
谢玄阳忍不住又笑了几声,道,“是我行冠礼那年叔父将其作为礼物赠于我。
看来父亲为了防我爹乱花钱费了不少心思,他定是先将匡和匙从叔父那里要来,锁上私库,然后又还给叔父。
我爹怕是千算万算都没法算到它竟然会是私库钥匙。”
柳周是半点没听懂谢玄阳口中的匡和匙是个怎样厉害的东西。
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只要知道这私库的第二重钥匙就在谢玄阳手中就够了。
他问道,“少主可是这就要打开私库门?”
谢玄阳回道,“没错。
这真私库门的布置估计与我家中悟剑室的相同,想来通向私库的路也是与通向我家悟剑室的同样,是在重莲之下。”
柳周道,“那不是非得过剑池?”
他看了看剑池水面上浅浅浮着的灵力雾,脸色微变,别说向前一步了,他连后退的欲、望都是强忍下来的。
谢玄阳道,“你过不来?”
柳周踌躇了一下,“也不是过不来,只是……”
他话未说完,突然发现清霄在看他。
清霄的神色淡淡,但柳周也不知怎么做到的,就是从中挖出了他深藏在其中的嘲意。
这还得了?柳周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装个弱,他在平常活计中没少做过,但他唯独不想在清霄这个唯一一个他曾经失手的目标面前装弱。
柳周绝不想留给清霄任何能嘲讽他的机会。
他便是神色一禀,正色道,“哼,不过就是个剑池。”
说罢,他四周环看了几眼,找到个与其他壁墙相对嶙峋凸起多些的一面冲了过去,单手扣墙,手上一个用力整个人就横了过来,脚踩壁墙,蹬蹬蹬几步便是在壁上借力三四下,直接从剑池上的空中掠过,飞落到池中央的小台上。
柳周一落台就注意到了重莲猩红的莲心。
他方才在远处察觉不到重莲的煞气,走近了才知道其中含有的煞气是何等惊人,如灼浪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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