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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还是只能回去让方蝉衣改良药方。
想到这里,苏平河倒是乖乖认了错:“知道了,我保证,以后一定脚踏实地慢慢来。”
段长暮这才缓了脸色:“我给你的心法口诀练到哪一步了?”
“到打坐这一步,总是没办法静心。”
苏平河撅着嘴答道。
段长暮冷嗤一声:“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杂念?”
“这话说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就没有一丝一毫杂念吗?”
苏平河反唇相讥问。
“我练这一步的时候年纪还小,确实没什么杂念可言。”
苏平河:“……”
“若是杂念始终无法忽略,干脆直面它。”
段长暮道,“很多事,想通了便也就放下了。”
两人就心法口诀研讨了半晌,苏平河忽然想到那晚姜翌宣落水之事,便问道:“镇国公府出手倒是大方,那日过后,竟送了我五百两银子作为酬谢,不知他们可将那日之事查清楚了?”
“这世上多的是无头公案,此事左右也是镇国公府的家事,查不查清有什么重要的?”
段长暮喝了口茶道,“你是担心晚意?”
“虽说按你的推断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但你能想到,镇国公肯定也能想到。”
苏平河道,“我担心宛怡郡主又要不受人待见。”
“那也是她自己选的路。”
段长暮无甚表情地陈述道。
苏平河心道,这怎么行?姜晚意是你命定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若是宛怡郡主受了委屈,你可得找机会去安慰安慰她啊。”
苏平河状似无意地提醒道。
“你要是担心她,你就自己去安慰,跟我说这些干嘛?”
苏平河见段长暮竟这般不解风情,连连摇头道:“你看看你,你这样子将来肯定要追妻火葬场。”
“这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这般不解风情,不知道哄自己心悦的女子,等到失去了再幡然醒悟,已经晚了,须得花更多的力气去挽回。”
“我没有心悦的女子。”
苏平河:“……”
真是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