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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到底底子深厚,气过了劲后下手便稳了起来,憋了一口气非要赢,招式逐渐凌厉。
吟风毕竟年幼,魔教学的又大多是些歪门邪道的杀人之法,对着这人不能真下狠手,渐渐地被压得抬不了头。
千峰阁的人抢着支招,反而让小家伙乱了手脚。
就在许明飞觉得胜券在握,寻思着迅速抓了这孩子做人质逃出去,又担心昆山等人阻止时,楚岫吱呀推开了院门。
嬉皮笑脸的一院子人顿时一肃,噌地站好:“公子,教主!”
罪魁祸首出现在视线范围内,许明飞恨得牙痒痒,稍稍一分心,下手便慢了一步。
魔教的人总是在死亡边缘摸爬滚打,哪会错过这机会?不过稍稍一错眼,吟风灵活地避开了他的掌风不说,还趁机捡漏,百忙之中点了一下他腰眼处的一个穴道。
许明飞一条腿发麻,脚下一个踉跄,瞬间回到了解放前,眼睁睁看着对方欢快地蹦哒到了楚岫面前,脆生生地喊:“公子!
教主!”
端木撩了撩眼皮,懒得理这群人的一点小心思。
由于这次类似“叛教”
的行为,千峰阁的人再次见到他普遍心虚,有无天高压统治在前,很难对自己这个教主完全放心。
这些天,为了试探他是不是对自家公子别有居心,总是变着法儿小小地踩个线,比如喊人时把楚岫摆在自己前头,然后所有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屏住呼吸,悄咪咪观察他的反应。
不得不说,九溪这边慢慢做起来后,楚岫大约就在寻思着如何带手下从魔教脱身了,不知不觉就挺惯着手底下的人。
他骨子里就不是个有架子的,一来二去,千峰阁便有了个大家庭的模样,从众人一边嬉皮笑脸地互损,一边配合极其默契便能看出来。
只要这些人一心向着楚岫,端木心里便挺乐意。
至于他们信不信任自己,时间可以证明很多东西。
这头其乐融融,许明飞一个人不尴不尬地站着,方才错失良机,现在要下手,便是难上加难了。
脸色难看地变来变去,最终气冲冲地踢了一脚身边的一棵树,一瘸一拐地回囚禁自己的房间去了。
昆山瞥一眼他的背影,一直笼在袖间的手指间暗芒一闪,暗器落回了袖袋。
他笑眯眯地将手拿出来,在吟风脑袋上大力揉了揉:“干得不错。”
吟风刚刚也得了楚岫类似的评价,乐得简直找不着北了。
许明飞在屋内听到外头的笑闹声,心里有点乱糟糟的。
他们大费周章把自己三人和方莹引诱到风波楼,又由着他们在九溪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两天,最后才悄没声息地下了软筋散,前前后后愣是拖延了好几天,显然是憋着什么大阴谋。
许明飞自认本身没什么可供对方图谋的,那针对的,一定就是他身后的青木堡。
在他的概念里,青木堡就等同于江湖正义,与自家作对的,那必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无疑了。
就不知道对方没下手的几天里,到底观察到了些什么。
可私心里,许明飞不知为何又始终觉得那领头的“仇不平”
挺有亲切感的,不太能接受他是个坏人。
再者,他好歹也在江湖上走动过,跟着前辈们见过几个凶神恶煞,其中不乏极能掩饰之人,却终归与这群囚禁自己的人……不太一样。
母亲曾告诉过他,一个人的本性,在他与亲朋好友相处时最能看得明白。
因为这是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刻,许多小细节都直接关乎内心。
这些看守他的人,虽然在自己尝试逃跑时不乏挖苦讽刺,他们自己相处时,却是相当随意好说话的。
那种亲昵的劲头,是装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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