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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穗凝眉回忆,“叫我灵物,是不是那些东西知道我是灵人?并且对它们有一定的吸引力?还有一点,你不觉得奇怪么宁洲,它说我本来里应该被它吃掉,这是不是很不对劲?为什么我本来就应该被他们吃掉?难道它知道我?”
这些细节钱穗之前没跟宁洲细说过,怕多余惹他心里愧疚。
但现在关于那些怪物东西的事越来越复杂,钱穗觉得,或许更提供点什么线索。
并且她心里有一个想法。
钱穗小心试探宁洲的态,“如果真的,灵人对那些东西有诱惑力。
宁洲,你说是不是可以,我可以来当这个诱”
饵字没说不来,就被宁洲沉声严肃打断,“绝对不行,岁岁,你想都不要想。”
钱穗有点着急了,“宁洲你听我说完啦,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洲语气坚定得不能再坚定,“岁岁,只要我没死,就不会让你做这样的事。”
钱穗一看这样,似乎是说不动了,干脆换了一个一起思路。
“好,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说点别的……”
钱穗把自己欠薛金山一部戏的事跟宁洲讲了。
“宁洲你看,你没明白一件事。
我是灵人这件事是一件既定的没法改变的事实,就是说,如果我刚才的推测是真的,不管我愿不愿意当这个诱饵,而是,我本身已经是一个诱饵样的存在。
只要我或者,那些东西必然觊觎我,我就必定有危险。
那么已经这样了,我们为何不利用这一点?”
钱穗换了一个角度,直指核心问题。
“岁岁,你在强词夺理。”
钱穗摇摇头,“但是我说的都是基于合理基础上的的猜测。”
“宁洲是你太紧张我。
你应该放平心态来看。
或许我觉得,可以把这次拍戏,当做一个绝佳的机会,你听我细细说……”
钱穗也是在和宁洲讨论的时候,脑子里有了一个简单的构想。
“宁洲,我现在一直在你身边,那些人肯定会无所忌惮。
倒索性不如我去拍戏,如果分开,你不在我身边,那些人如果忍不住一定会伺机而动。
这们这叫化被动为主动,只要有所准备,就有机会引出幕后的人。”
宁洲不说话,脸上也看不出表情。
钱穗虽然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有据,但也拿不准宁洲的态度。
他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生气。
钱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脑子里只想出一个歪主意。
她侧了侧身体,把毛乎乎蓬松柔顺的大尾巴晃到宁洲手里,“给你摸一摸?你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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