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两手一拍,随即说“这不是巧了吗?卑职也是奉县尊之命,来此征召!”
易飞鱼礼貌的搪塞着:“此处男丁已被尽数征召,所以师爷可能要无功而返了。”
“非也非也,总爷要的是男丁,县尊的令,是不论男女老少,都得徭役!
这并不冲突。”
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
张经纬也很震惊,他震惊的不是全村都要去服徭役,而是震惊这个师爷可以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们……干的好啊!”
张经纬转身离开,拍了拍易飞鱼的肩膀。
易飞鱼给了手底下几个军官一个眼色,随即抽出腰间钢刀。
一脸坏笑的看着高阳县的师爷和那些皂吏。
“吾等奉命征召徭役,没有男丁不好交差啊!
师爷年不过半百,自当应召才是,劝你们别乱动,莫吃了没必要的苦!”
师爷惶恐不安:“你们想干什么!
难道要造反不成?”
几个军官动作也是麻利,很快就控制住了师爷等人。
被控制住了的师爷还在口出狂言,彪黑子拿出一根裹巾直接塞进其嘴里。
这裹巾是戴铁胄时裹头用的,那味道……
不出所料,师爷老泪纵横,硬是不敢动一下。
贾仁义又把自家院里看押的皂吏给牵了出来,五花大绑的同时还被揍得鼻青脸肿。
一整天没喂水喂粮,个个奄奄一息。
待到将他们全部捆绑好后,张经纬也穿好了衣裳,手里还多出一把折扇。
张经纬向贾仁义询问“美人”
。
“贾伯伯,小翠可有准备好了?”
贾仁义一脸不悦,朝小翠和三郎的房间指了指便回自个屋了。
此时她听到响动,不敢出门查看,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
直到房门被敲响。
“小翠嫂嫂,是我,张经纬!”
见里边没人回应,又接着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