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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本都想毁灭什么,到了最后却变成了想要珍视什么。
我们蛰伏在黑暗中,喜欢潮湿的心情,用柔美残忍的句子构建着冷漠的爱火,你我都明白,总有一天它会坍塌在矛盾的地基上。
可是,蜗牛,如果有一种东西不能延续和永恒的话,它的崩溃就是一种解脱。
自始至终,我们都在努力使对方保持遥远的距离,可是毫无防备地心却贴近了,等到要努力挣开时,却失去了力量,那一刻,我麻醉了,不知所措,为什么只是两颗心的交融却造成了如此大的波澜?难道说我们真的丧失了原本的自我?
这不是你的错,蜗牛,世俗点讲,这是命运。
你说你的梦想是环游世界,去看布伊诺斯艾利斯瀑布,去看撒哈拉沙漠,去听希腊的神话,去闻爱尔兰的花香。
可是你没有足够的钱,所以只能把地图铺在地上,坐在上面用手指畅游。
你说你有一个梦想,就是有人为你搞一次人工沙尘暴。
你写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爱你,以至于我祈祷神赐予我召唤风沙的力量。
我们都是脆弱的人,一不小心就会刺伤对方最柔软的部分,可是我依然希望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我亲爱的蜗牛,你所有的痛楚在我心中形成了如俄罗斯巡回画派作品一样的潮湿,而我自己,却迷失在如毕加索错综交叉的纷乱中,可是我们,都向往古典的安静和柔美。
好久不见缕缕炊烟,似乎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它,可是人们的心真的不需要温柔的安宁么?如果时间是所有一切结果的刽子手,我却甘愿为之低头,原来有时候我也很懦弱。
蜗牛,你总是在自言自语,而我总是努力体会你的心情,可是你又是那么的捉摸不定飘忽莫测,像一个幽灵对我的焦灼置若罔闻。
一切都会结束的,就像夕阳落山,鸟儿归巢,蚂蚁回穴,松鼠把事物搬进树洞里,灰喜鹊从远处飞来,胖胖的熊伸着懒洋洋的脖子悠闲地踱着步子,这一切和谐静谧美丽如画,谁忍心把这种感动打破。
蜗牛,现实中的你是否也是这样的多愁善感洋溢温情?
只是愈来愈觉得难过的我,总想在这一切将要结束时留下点什么,最起码,这是我们所走过的路上的痕迹,而我想要的,是你面对我真诚的回答,而不是那个扎两根小辫打着哈欠的小女孩的自在。
可是不会的,因为你我都不会这么做,这是曾经相守默许过的誓言,这是唯一能感动我们的方式——最熟悉的陌生。
数不尽的消散离别、曲终人散,那些人去黄昏后的悲哀,假使凄惶的迷途可以是一种美,为何人们要焚烧那些记忆中的亭台楼阁?烟雨断肠,有人拾起落叶,其实那又能代表什么?朝朝暮暮的思念是一杯毒药,数不清的人自残在江南雾气中,却仍低吟柔美的小桥流水。
回忆的年代已经走远,我们所要追寻的东西也不过是遥远的瘦马驿路。
桃花灼灼,如今却没有悲情的女子依路相守,只剩下雨后路面的泥泞。
有人说,世间进步了。
油灯下的人,手中的词,困倦的眼,飞蛾为何不能闪躲?破门而入的凉风,可不可以覆盖这一切,蒙上黑夜的棉被。
那些娉婷妩媚霓裳花容的艺伎,可否在伤心落泪时断肠?
蜗牛,我真希望永远没有结束,永远迷失在你温柔的潮湿中。
天空中的云,追逐属于它们的自由,或者说自由是上天赐予它们的权利,可是它们却失去了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机会。
我们努力追寻自由,却仍是在一个角落里挣扎,为什么我们都喜欢追逐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却不知道珍视自身的拥有?生命的意义究竟在于什么?我们为之忙碌为之哭泣的追求,却为何像星星一样遥远?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孩子,天真的双眼,毛茸茸的脸,灿烂的笑声。
他们不知道,长大这条路要承受如蜕变般的痛楚。
蜗牛,在我们结伴而行的这段日子里,你是否有过和我一样的感受,那就是努力保持自己灿烂的外表。
这是我们用真诚馈赠对方的礼物,这是我们彼此对对方的珍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有着可悲的单纯和善良。
每当关了电脑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会想我们其实很近很近,近得可以在路上遇见许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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