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太仆身子一僵,想起自己的小命还捏在太尉手上,不得不乖乖顺从,脸上一副逼良为娼的苦逼样。
齐乌龟搂着他!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搂着别人,定疆握紧拳头后退两步,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
而蹲在角落的定玉君心里不是滋味,难不成他儿子真是狗尾巴草?!
待离开定疆的视线之后,齐缘松开了手,离了卓太仆三步远,“冒犯了。”
“没,没事。”
卓太仆这才反应过来,“您客气了。”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齐缘告辞。
卓太仆却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卓太仆受了莫大的鼓舞,他环顾四周,刚刚死盯着他的太尉已经没有踪影,这才说道。
“齐相,小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表光鲜其实阳痿又早泄,唔,还有痔疮。”
齐缘脸都绿了。
“我对太仆没有兴趣,你尽管放心。”
然而刚吃过午饭的功夫,她就听说卓太仆在下朝路上被人蒙头揍了一顿,花容月貌的脸蛋肿成了猪头。
她自然晓得是谁干的。
第二天,定疆依旧眉开眼笑地在她身边晃尾巴。
第一计划,完败。
师姐说:其次伐交。
定疆发现,齐乌龟最近一直在无视他。
朝堂之上他再对她的意见提出反对,她就直接沉默不吭声,让底下的大臣反对他,自己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下朝之后偶遇她,她直接侧过脸同旁人说话,或者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过,视他如空气。
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濒临暴发的定疆直接杀去了丞相府,此时齐缘正在书房里练字,容青主要她修身养性,嫌弃她写的字太锋芒毕露,要她学写中规中矩的小楷,齐缘叫苦不迭。
定疆直接给管家报名身份,也不许他去通报,直接揪着铜板杀去了书房,一路上他瞧见好多衣着华贵的漂亮男人,一看就像是小倌馆养出来的。
或者拿着扫帚心不在焉的扫地,或者侍弄花草。
“那些是什么人?”
定疆问。
铜板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将军,那些都是大人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