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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和她没什么关系。
真要细究的话,她不过就起了个桥梁的作用,将原本不熟、甚或敌对的两人,因她的关系,自热而然地相熟、进而走到一处。
她的师兄和师嫂、杨幼玟和江澈就不用说了,在她还没离开冠蓝中学之前,就郎有情妹有意。
一对破镜重圆、一对飞雁传书。
齐恩朗和付军、梁之砚和冰月,也都说是因她才在一起的。
另外,还有唐武、风扬、霍擎、秦暮然、沈毅、庄岷修……都是这般说辞。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众人的牵线媒人。
然而,每一对新人携手踏入神圣的婚姻殿堂时,都不约而同地找她致谢、并奉上极其隆重的谢媒礼一份是事实。
“你刚刚列举的这些人,我都能理解。”
听怀里的小女人说完心里的困huo,范姜洄赞同地说。
在他看来,那些家伙,也的确是因她的关系,才有机会走到一起。
“可是范姜洐……”
他没好气地嗤声起自己的堂弟:“他那对象,据说给他生的儿子都四岁大了,怎么也跑来说是你引见的?”
咦?四岁吗?她怎么听小叔说是三岁?
“那不是重点。”
范姜洄咕哝道:“我管他几岁。”
凤七听得好笑。
谁说他的xing子不像他外公了?都爱把旁人的年龄往大了说。
心里如是想,捏着掏耳棍的手却丝毫没做停顿,小心地替tui上的男人清洁耳朵。
“他找你谢媒,没说什么原因吗?”
归根结底,他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谁让范姜洐那家伙,什么时候不上门,偏趁他飞南部时,跑来找小七。
借口是谢媒,实则拉着小七在顾氏餐厅约会到很晚才送她回来。
“据说是他上次受伤失忆时,我去医院给他化淤治疗,不小心拿错了化验单,被拿错一方的家属,在我走后专程送到病房,这才认识的……”
事实上,她也没怎么搞明白,不过,既然范姜洐那么说,她也权当是了。
反正媒不媒人的,在她看来,也就是收份谢媒大礼,然后再回赠个丰殷红包,仅此而已。
“你呀!”
范姜洄拉下她在自己耳边的手,把掏耳棍丢到一旁的花架上,顺势拉低她的头,在她chun瓣辗转一啄,这才轻刮着她秀气的鼻尖,语气里含着无比的宠溺,说:“总是这么好说话,才会被人逮着闹。”
她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