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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显低落且满含歉意的语调,听在林司曜耳里,心头划过一丝心疼。
原来,在他懊恼自己如此对她的时候,她也在同样自责呢。
收紧臂弯里的小女人,怜惜地吻上她光洁饱满的额头,顺着她弯弯的眉眼、秀挺的鼻尖,一路找到她那双红润欲滴的香唇,深深吮住。
苏水潋颤抖着身子,承接地开启樱桃小口,在他满足的喟叹中,与他强势霸道的舌尖深深纠缠嬉戏。
直至她抵不住长时间的秉息,满脸潮红地摊软在他怀里,急急喘息不止。
林司曜好笑地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轻笑道“怎么还学不会呼吸?”
苏水潋羞得将头埋在他肩窝,迟迟不肯面对他的打趣。
“水潋?”
林司曜将她的扳起来,让她看着自己,正色道:“昨晚上,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担心,担心你的身子。”
有些话,不说清楚,他怕她误会。
一旦误会多了,累积成怨艾,那就未时晚矣。
“我知道。”
苏水潋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唇瓣,“就这次,既然已经答应劳婶了,就这一次。
今后,我再也不会如此绣了。”
她抚着他的双唇,低低承诺。
限时刺绣有多辛苦,她自是知道的。
从前,苏家为了让“苏绣之家”
的美誉长存不倒,从不曾如是规劝自己,相反,只想着尽可能不浪费时间的法子,为自己提供一切物什,包括足够自己使唤的丫鬟。
即便是娘亲,眼底有着疼惜,言语上也从不轻软。
这是身为苏家嫡长孙女应尽的责任。
她,自是知道的。
也从不曾道过辛苦。
只是,如今,从林司曜素来清冷的嗓音里,听他说着对自己的担心,苏水潋就突然有种想哭的欲望。
多年来积郁心底的辛苦,突然就喷薄而出,刹那溃不成军。
林司曜吻着滑落她眼角的泪珠,虽然不明白她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流起泪,于是想单纯地吻去她的泪,她的无助,她的委屈……将自己一腔柔意灌注在这一连串的亲吻里……
只是,热浪制造地过猛,一下子煞不住势头,两人就此卷入了激情的狂潮。
042多余的梅花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