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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兄弟会,父皇也早有此猜测,才由着你。
只是,臻臻,女子过了二十,良人几难再寻,若是剑星他……”
“哥我心里有数。”
血臻打断了血渊本欲出口的规劝,她不敢听,不想听。
能混几时就几时吧。
只要他一日未娶,她就一日不死心,她要看着他,看他喜欢的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好吧。
那你仔细想想,若是真放不下,就努力去追吧,哥支持你。
虽然兄弟会其他几个,并不看好你们俩。”
血渊耸耸肩,抱着被兄妹俩的对话闹得昏昏欲睡的小儿子,往客房走去。
真有这么明显吗?血臻搁下手上的书简,抹了把沁凉的脸。
她还自以为瞒得很好。
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她宁愿这么得过且过。
可依血渊的意思,连父皇都看不下去她的拖沓了,要在除夕前逮着她招驸马了。
而兄弟会的成员们也极不看好她与剑星。
为什么?难道所谓的身份地位,真有那么重要吗?
她不信这个邪,只要剑星推拒她,不是因为她不好,不是因为不喜欢她,只是顾忌于她公主这个身份,那么,她就打破他的顾忌,抛却公主这个身份。
如此一来,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还能拿出什么拒绝她的理由来?
“怎么不将头发擦干?”
浑厚低沉的男音从她身后传来,随即是一块干燥的布巾覆上她尚有些湿漉漉的及腰秀发。
“回来了?”
血臻由着他动手擦着她的头发,敛下心头因血渊的话带来的波澜,将心绪收回到正事上。
“嗯。
一切顺利。”
剑星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的她,心绪不宁。
虽然她表现地异常镇定。
“这两天,府里有事?”
他拧眉低问。
“没。
对了,我哥来了,二哥。”
她还有个大她足足二十几岁的大哥。
“我知道,刚进门,就听柳伯说了。”
剑星见她的秀发已经有九成干,就收回了手。
准备将潮湿布巾拿去洗净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