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珞眨巴下眼睛,“姐姐怎知我没利用?”
灵芝一愣,“你真的跟凌五提条件了?”
东方珞羞赧的笑笑,“我又不傻!”
“脑
袋瓜是不笨,只是这人情世故经历的太少。”
灵芝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张笑脸,犹如园子里含苞待放的花儿,鲜嫩欲滴。
“正好,明儿想去月照湖上泛舟,你可愿意一起去?”
“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东方珞略一迟疑,还是应了。
她本是不喜交际之人,如果可以,她宁愿窝在家里,看看书,种种花草。
别人以为惠济庵十年,是对她的束缚,却不知那正好对了她的胃口,虽清苦,却自由自在。
但是现在,她既然已经下了山,想要为姐姐争取权益,就必须走出去。
时不时的刷刷存在感,肯定会挠的某些人心里痒痒吧!
凌五既然已经答应了帮姐姐,就不会食言吧?
他这一走,也不知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碍于男女有别,除了救他时,给他处理伤口。
此后,再也没检查过。
只是从脉象上,判断他的生命体征是一天好过一天的。
东方珞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然后就对上了灵芝研究似的眼光,就有些无措,“姐姐这样看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灵芝笑,“你这丫头!
詹管事来了,你猜,他是来找我的还是找你的?”
东方珞就顺着灵芝的目光望去,“他定是找姐姐有事吧!
那我就不打扰了。”
东方珞刚起身,詹管事已经到了水榭外,拱手道:“珞姑娘,詹某有事禀告!”
东方珞一愣,灵芝就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离去。
詹管事道:“佐文刚刚回来过,说起了昨日在裕丰堂那里闹事的一男一女。”
东方珞瞬间瞪大了眼睛,“五爷还在京城?”
佐文既是凌五的贴身护卫,佐文在,凌五就应该没有离京吧!
詹管事轻咳一声,心道,这姑娘是不是关心错了?不该先问那俩人的去处吗?“在!
但五爷有要事处理,歇在了别处。”
所谓的狡兔三窟,何况凌五这种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
想到那天追杀凌五的人,东方珞隐约觉得凌五隐藏自己的行踪是对的。
“那俩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