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从善如流的回答,一边说话,一边和他靠的更近了。
“那就睡塌上好了。”
凌玉暄偏头,小声嘀咕,但是手已经渐渐松开,任由他牵住。
“床板太硬了,又太窄了,睡着不舒服,我不喜欢。”
容渊牵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眼角流露着一丝暖意,势要将凌玉暄融化。
凌玉暄抿着唇不说话,一副郁气难消的模样,原本是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又被当事人嘲笑,当然气不过啦,但是现在容渊好声好气的哄他,他也就没什么好气的了,只是面子还挂不住。
明明吵着闹着要吃肉的是他,结果实战连一刻钟都没有,那一瞬间凌玉暄都觉得这快成为他的成年阴影了。
容渊似知道他在想什么,抓着他的手放在他脸上,自己俯身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又亲了亲他发红的眼角,哄小孩一般宠溺:“乖哦,乖哦,不生气啦,我教你怎么弄?一点点都交给你好吗?”
凌玉暄哪里受得住这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自己原本完好的上半身的衣服尽数脱掉,扔在地上。
看着黑发如泼墨般撒在床上,容渊狐狸眼微微上扬,带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剔透的瞳孔半遮,神情似勾着他去探索。
“你别后悔!”
凌玉暄抛下一句狠话,表情恶狠狠的。
“好的。”
容渊温润一笑,丝毫不慌。
……
这一夜,凌玉暄像是要鼓足了力气势必要证明自己,那些丫鬟小厮已经早起洗漱,按部就班准备工作了,那间属于少爷的房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在继续。
奴才们都不敢打扰,只是正在练剑的秦玉竹却听见了这些风声,霎时间脸色变得铁青,没差点提着剑去找他们两人。
天已经完全亮了,凌玉暄还压在容渊身上,寻着他的唇去吻,一个晚上咬过七八十遍,还是喜欢亲个不停,两人都是汗蹭蹭的。
房间里更是一片狼藉,跟被人拆家了似的,东西家具都在地上,桌椅也是东倒西歪的,床幔被扯歪了,锦被也早就被垫在地上了。
“再教你最后一点啊。”
容渊抱着他的肩膀,微微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因为汗,泛着光,喉结微微一动,嗓音沙哑低磁,认输般说道:“太久的话,师兄会死的。”
容渊知道,今天要是不认这个输,以凌玉暄这个要强的个性,怕是停不了。
“师兄……”
凌玉暄抱紧他的腰,空气中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不过是片刻的失神脱力。
来不及反应,便听见了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凌玉暄小心从床上起来,然后眼疾手快的给他拿衣服遮住,容渊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一缕头发还落在唇边,凌玉暄用手将头发拿下来。
容渊半阖着眸子,随着他的动作羽睫微颤,肩膀都布满了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轻轻的喘着气,看起来起有些脆弱。
敲门声随即响起,凌玉暄随便捡了两件衣服套上,就去开门了。
便看见了站着的一大家子人,这让正在系衣服发现穿错了的凌玉暄很焦灼。
秦玉竹面色黑沉站在门口,这都已经是晌午了,实在是院里的奴才太害怕出事,所以才大着胆子去请示了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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