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这样让陆时蓁将心虚平复了下去,精准的描述道:“比昨天晚上醒来的时候要清醒些。”
许拾月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身上有哪里感觉很疼吗?”
疼痛感是有的,但陆时蓁的表现比许拾月接触过的很多病人都要淡定:“当然有了,但那些都是手术创口带来的疼痛,我可以分清楚。”
陆时蓁说着,微昂起的脸上带着一种苦中作乐的骄傲。
许拾月见状也浅笑了一下,道:“你已经久病成良医了。”
“我可不算什么良医。”
陆时蓁不敢接受许拾月这样的夸奖,“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画漫画的。”
只是这样的谦逊并没有将这个话题一揭而过,许拾月看着慢慢坐起来的陆时蓁,对她道:“如果获得过最佳新人奖的作者称之为普通,那你们漫画界的门槛也太高了。”
许拾月这话说的平静,就像只是在叙述一件事情。
可她叙述的这件事情本质上就很是令人意外,陆时蓁可不记得她向许拾月透露过自己的这些事情,也不觉得像许拾月这样的人会对自己的这些事情感兴趣:“你怎么……”
困惑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陆时蓁的喉咙便一下顿住了。
日光略不过她视角上抬的视线,她这才发现那本被许拾月放在腿上的书不是什么药学专业书,而是自己前不久刚刚出版的漫画。
刚才许拾月在窗前聚精会神的,看的是自己的书。
所以她是对自己的漫画感兴趣吗?
那么她会觉得自己的漫画好看吗?
……
好多个问题裹着期待挤到了陆时蓁的脑袋里。
也不知道是她表现的太过明显,还是许拾月可以读懂她的心理活动,许拾月轻抚了下膝上的漫画,对陆时蓁道:“很好看,剧情很吸引人,如果不是你现在需要休息,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你继续画下一本了。”
罕见的,陆时蓁在面对这些夸奖有些不好意思。
她很是含蓄,半垂着眼睛对许拾月颔了下首:“谢谢。”
“不过我觉得你的人体还可以再精进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先礼后兵,许拾月翻看着陆时蓁的漫画,又语气和缓的提出了些意见,“虽然这些细节不是很影响画面,但是因为我是学医的,对这些人体动作比较敏感。”
陆时蓁也不是只受得起夸奖,不能听人批评指正的那种人,坦率的点了下头:“这倒是,受我之前看过的那些漫画的影响,我的人体比例比较偏细长,这种人体不太好把握。”
顿了一下,陆时蓁很是虚心:“要是许医生不嫌麻烦,可以具体给我说一下吗?”
“那我可能需要你转一下身子,面对墙上那扇镜子,有画面的话会比较好讲解。”
许拾月道。
“好。”
陆时蓁点头,小心挪动着朝一侧墙上的镜子转了过去,问道:“然后……”
疑问还没有问出口,许拾月就用行动回答了陆时蓁的“然后呢”
。
病号服松松垮垮的钻进了几缕风,陆时蓁低头整理着就感觉背后有温热迎了过来。
再抬头她就看到镜子里许拾月靠近了她,那白皙的膝盖抵在柔软的被褥上,纤长的腿衔着黑色的细高跟鞋笔直的停在她身后。
这动作端正又笔直,却在镜子里藏着说不上来的颓靡感。
陆时蓁还在这边为这一个动作失神,许拾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看,如果说两个人是这样的动作,手肘应该抬到这样的高度。”
那声音仔细又专注,完全就在授课一般的讲解。
可镜子却向陆时蓁展示着,这位授课的老师正站在她的学生身后,平面将两人叠在一起,就好像没有距离的拥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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