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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又要当没说过么?
禾谨舟刚要回办公的椅子上坐下,岳宴溪抢先过去拦住,有时候这轮椅倒挺方便,跑得比人快。
“谨舟应该没有突然失忆吧?”
岳宴溪问,“昨晚上说的那些,也都不是喝醉酒说的吧?我的鼻子没闻到一点醉味,这个借口可不好用。”
她提前把禾谨舟辩解的话堵死。
禾谨舟脸上表情不善,看着是不大高兴,“你不用把我昨晚说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叫不用把你昨晚的话放在心上?”
岳宴溪很困惑,但更多是气恼,“你是觉得我没有心,还是这颗心怎么戳都不会痛的?”
昨晚那些话,她放在心上一整夜,高兴得心都要化了,这才多少个小时,就要她不用放在心上。
禾谨舟罕见地咬住了下唇,似乎是想说的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岳宴溪此刻也不用再忍着嘴角的笑意,只是意味从欣喜变成了自嘲,“是我不该当真了。”
说完,转了个身,这地方,哪还能呆得下去呢?
禾谨舟伸手抓住岳宴溪轮椅背,“我是说,昨晚说Elsa想要你给她画作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是她跟我的话,我本就不该告诉你,她对你有什么情感,也与我没什么干系。”
她昨晚已经为此悔了一晚上,她最讨厌斤斤计较,还因此生一些没来由的气,更重要的是,还在岳宴溪面前显得自己多小气似的。
岳宴溪转过来,一双眸子比幽潭的水还要冷还要深:“我哪句不用当真,哪句可以当真?你说想和我一起看远方一起走想走的路,又是以什么身份?我们之间,是不是只有那些未处理完的公事能让你提起兴致才特意找人把我叫过来?”
一场欢喜又一场失望,她实在是不能又云淡风轻地再熬一次了。
“这里是公司,不是解决私事的地方。”
禾谨舟十分生自己的气,为什么碰上岳宴溪,就总是控制不住情绪,大早上无法集中精力工作却又在这里为隔夜的事吵架。
岳宴溪忍了忍,却终究还是无法再忍得住,说:“我从在学校演讲台上见到你的第一眼,就丢了心,失了魂,怎么逃也逃不掉,或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当非常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被冻成冰了。
我对你,是对心上人喜欢,对恋人的钟情,是想要有朝一日你能成为我的妻子,到七老八十了也能互相搀扶着一起爬山,一起散步。”
她知道自己的眼眶一定已经红了,却也没有再为着面子躲闪禾谨舟的目光,“可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怕你永远也只当我是商场上的对手,哪怕不是对手,是伙伴,是搭档,却偏偏不是可以诉说爱意的人!”
禾谨舟心口起伏也变得剧烈:“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把你当对手当伙伴当搭档?”
“那你还当我是什么?是能彼此承诺共度一生的恋人么?”
“当然是!”
岳宴溪像是被定住了,她贪心,她想要禾谨舟的一句承诺,可再也等不住,耐不住,控制不住,将迷恋将委屈一股脑倒出来,可说的时候无比忐忑无比恐惧,怕一切都回不去了,怕十几年的等待成了一根伤人伤己的刺。
可是禾谨舟刚刚说什么?
她回答了“是”
?
“你说什么?”
岳宴溪不确定地问。
但禾谨舟显然不打算说第二遍。
岳宴溪看了眼自己轻轻颤抖的指尖,抬起来,抓住禾谨舟的手,这辈子,再也不会松开了。
禾谨舟在针锋相对中终于袒露出心扉,似乎没有像自己以为的会后悔——后悔因此而被人握住软肋,被人发现脆弱。
更多的,是总算不必再抗拒再逃离再伤人伤己的安定。
忽然,毫无防备间,她被一股力道向下一拽,跌坐到岳宴溪身上。
岳宴溪盯着禾谨舟的唇,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声音微哑着,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行使恋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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