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惴惴不安地跟着陆雨,不知道这一次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陆雨的屋子很小,但是里面的东西杂乱却充足。
这让梁靖不禁想到两人刚在一起时,也是一无所有,只有一腔热情。
那时候的自己没有钱财,也没有现在沉淀下来的沉稳的气质,祝福就是毅然地跟着这样的他,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公寓,两人信心满满地将小小的屋子打扮得满满当当,想要走一辈子。
可为什么一辈子走着走着,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梁靖发现进来自己特别容易情绪失控,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那股情绪压了下来。
“坐。”
陆雨指了指沙发,自己蹬掉鞋,进屋去了。
梁靖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他看着玻璃上倒映着的,自己三十岁的脸,觉得一切都很讽刺。
陆雨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他递给梁靖一个小黑册子,上头烫金写着某某附中的名字。
陆雨没有做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墙边:“这是在我带你去他家之前,从祝福母亲那里拿到的,他初中的毕业照。”
梁靖翻开了册子,里面只有一页,是一整个满级的毕业照,满满当当的,五六十人。
他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祝福,站在第二排最左边,和现在的发型比没什么变化,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更安静,脸上没有笑容,看上去疏远又冷清。
梁靖抬眼看了一眼陆雨。
陆雨垂着眼皮,吹了吹水杯中的热水:“我没有见过,你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心理医生,但我知道他的名字。”
梁靖愣了一下,目光飞快地在照片上扫了一圈,然后猛地翻过照片,后边是五六十人的名录。
他的目光很快锁定在第第二排最右边的名字上,楚思楠,一模一样的三个字!
梁靖惊呆了,他静静地看着名字三五秒钟,半晌重新将照片翻回来,看向第二排最右边的那个男孩。
男孩的刘海很长,盖住了眉毛,只露出一双眼睛,是个西瓜头。
他的各自很矮,脸色也黯淡,同祝福一样没什么笑容,和现在比起来,完全就不能令人联想起这是同一个人。
但是仔细看去,他的鼻子,眼睛,下巴,又确实令人熟悉。
如假包换,那的的确确就是楚思楠!
梁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出陆雨家的,他现在尚有维持的一点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开车。
否则就以他现在的状态,一准出事。
饶是如此,他一闷头失神地冲上马路,还是差一点就酿成交通堵塞和车祸的惨案。
梁靖吹着冷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沿着人行道一步一步慢慢地走。
陆雨刚的话还在耳边。
“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
我只知道,楚思楠和现在的祝福,他们本来就认识——如果现在的祝福就是当年的他的话。
也许他们是朋友,所以楚思楠单纯要帮他挤兑掉祝福的主人格;又也许他们阴霾的性格有共鸣,楚思楠只是单纯地想帮他;也或许祝福曾经帮过楚思楠,他如今回来,只不过是报恩而已。”
陆雨的声音始终波澜不惊,只是在叙述一个既成的事实,“不过不管真相是哪一种,你都被骗了,梁靖,自始至终,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
或许不能这么说,如果当初你对他的感情,就像他对你一样坚定,你们之间,就不会有任何第三者的插足。”
那天,梁靖比上一次更快地平静下来。
他依旧是站在阳台上抽烟,很多东西在他脑子里乱成麻团,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情绪里,他必须找到从这里出去的方法。
现在的他,求人不如求己,所有的后果都是他一手酿成的,没有任何人会帮他,也没有人能帮得上他。
他开始梳理。
现在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真相已经能够串联起来,所有曾经他觉得似是而非,或想不通的扑朔迷离,现在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就好像一个乱入麻的线团,现在他已经找到了线头和线尾,需要一点点细心地把它理顺。
祝福从八岁起,因为受父亲的虐待,从此分裂出第二个黑暗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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