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破罐子破摔,含糊不清地说,“我不会给您添麻烦,不会浪费您的时间,也不会在外面乱说话影响您的声誉……您能接受我吗?”
就当养条狗,他自甘堕落地想。
……
四楼,台球室。
赵林钧看了一眼手表:“一个多小时了,我们陈总还没出来。”
台球桌对面,一个穿高跟鞋紧身裙的女人手持球杆,深深弯下腰,随着她的动作,低胸衣里两团软肉波涛汹涌,呼之欲出,她造作地向赵林钧抛了个媚眼儿:“多正常,今天晚上八成不会出来了,我们也走吧。”
“我猜也是。”
赵林钧打了个呵欠,拎起外套,出了门,走廊里边走边念叨,“挺好,刚才还说不睡,送上门岂有不睡的道理?……陈简这人,简直不知说他什么好,你看这些年,他不抽烟,喝酒克制,事业精干,不养小三,结果呢?不一样离婚了?他前妻夸他是个好男人了吗?——没有。”
“……”
“所以说,做人么,最重要的不是约束自我,是放纵,是享受,是强奸生活——你不强奸它,它就来强奸你!
……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
第5章
陈简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变回十四五岁的模样,离开乡下小镇,回到阔别四年的城市。
临行之前,外婆拄着拐杖送到门口,轻轻抱他。
他心里发慌,脸深深埋进老人怀里,嗫嚅说:“我不想走。”
外婆立即摇头:“那怎么行呢?你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你要读书、要去上大学,你得有点出息。”
一辈子没离开过小镇,没见过外面世界的外婆,在她陈旧的观念里,上大学就等于很有出息。
他还是慌:“我回去了,他们不会再把我丢开么?”
外婆说:“不会,陈家只有你一个孙子,不疼你疼谁呢?姥姥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但你得为自己着想,你长大了,应该懂事……”
那年,他生命中最后一段亲情倒映在车窗上,随沿路急退的风景一起远去。
回到B市后,曾经熟悉的家令人感到陌生,最奇怪的是,他的亲生爷爷奶奶和爸爸,他们仿佛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伤害过他妈妈,不记得残忍抛弃过他,与他相处毫无芥蒂,且自作主张推己及人,认为他心里也应毫无芥蒂。
他知道自己要“懂事”
,于是只在心里讨厌他们,嘴上什么都不说。
画面急转,梦境场景变成别墅后花园,他站在玫瑰花丛的边上,一脸专注地背单词。
这时,身后跳出一个人影,那人戳了戳他肩膀,凑上前看他手里的书,大呼小叫道:“哇,讨厌鬼,你在学习吗?你怎么变得这么乖了!”
梦里的他没有回头,而正在做梦的他从上帝视角看见了自己身后的人,那是顾青蓝。
顾青蓝比四年前长高许多,从小毛孩变成一个漂亮少年的模样,脸嫩嫩的,很白,手指纤长,上面沾着乱七八糟的油彩,显然刚画过画,听说他回家,没洗手就跑过来了。
“这几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
他不理人,顾青蓝很生气,双手一背,拿肩膀撞他,一边撞,一边念念有词:“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啊?啊?啊?你说话呀,你哑巴啦!”
越撞越使劲儿,最后一下,他坏心眼地往旁边一闪,顾青蓝反应不及,啪地一下摔进玫瑰花丛里。
那花儿开得正浓,早上才浇过水,土壤是湿的,顾青蓝猝不及防摔了一脸泥,挣动间又被花枝上的刺反复扎了几下,气得双目通红,眼含泪水,愤怒地瞪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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