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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青抬头看向他,勾起一抹笑容,淡淡的说了句“夜凉了,早些休息吧”
庭院内流水涓涓的流淌,划过丝丝清冽的气息,赵弥闭了眼又灌了口酒,喃喃自语道“时间真是太慢了,太慢了”
袖子中的小蛇缠在他的手腕吐着猩红的信子。
意料之中,当赵弥壶中的酒要喝尽时,门外传来的声音让他挑眉一笑,起身脚尖一点落地,袖中的小蛇动了动躲回袖中,赵弥打开府门,看着来人笑道“大晚上的,陛下不在宫中陪新孕的娘娘,怎么来了?”
刘骜迎面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一身红衣的人懒洋洋的倚在门口。
“你喝酒了?渊青睡了吗?我有事找他”
赵弥笑得明媚,堵在门口,摇了摇手中的酒壶“让你见我哥也可以,待会和我喝一杯?”
刘骜觉得头沉得要命,一口答应“好”
赵弥笑着挪开身让人进来,用下巴抬了抬指向还亮着烛火的屋子。
屋内,赵渊青看向来人,放下手中的佛经,沏了杯一直温着的茶“陛下来了”
他淡然的样子让刘骜准备好的一筐话瞬间说不出来,走过去木然的坐下“这么晚还没休息?”
“陛下没来,渊青不敢休息”
刘骜有些尴尬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撇了一眼桌上的佛经“佛经好,静心”
“陛下半夜过来,不是想说这些吧,是想问什么?我什么时候和阿侯在一起的?是真心喜欢他还是?”
赵渊青模样淡然随意语气拖得长长的“陛下放心,阿侯对我是极好的,这两年来一直多亏他的照拂”
最后简单的一句让刘骜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皇宫是什么地方他比任何人清楚,他护不住想保护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渊青。
“陛下不要多想,你对我们兄弟俩已经竭尽照顾,一切都是渊青自己愿意的”
“是我多管闲事了”
刘骜半响开口,起身“你放心,我不会让王谭平委屈你的,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弥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双手抱胸,看向出屋的人“聊完了?走,喝酒去,我请你?”
刘骜头重得很,听到声音半响才回过神来“走吧,一醉方休”
赵弥一笑,一醉方休,这个词从皇帝陛下嘴里出来倒是有些新鲜。
偌大的酒坊被赵弥大手一扬,包了,两个人要了一桌子的酒,刘骜不知喝了多少,只感觉眼前的重影的人越来越多。
赵弥杵着下巴,面前已经喝醉的人,瞧着,真是心痒难耐,平时严丝合缝的衣袍松散了些,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玉白的肌肤细腻得亮眼,随着起伏的胸膛勾得他下身有些发热。
刘骜纤细的手腕抱着酒壶,打了个酒嗝,在赵弥看来,纤细腻白的手腕像是缠在酒壶上,不知道缠在自己腰上是怎样的风情。
终是抵不过心中的邪念,赵弥起身抱起已经喝醉的人,把他放到旁边的空旷的桌面上,让他躺在上面,赵弥俯身轻轻拍了拍他殷红的脸颊“陛下?醒醒”
背后蓦的感到一片冰凉,刘骜迷迷糊糊勉强睁开眼,呵呵的笑出声,微微蜷起身子,已经是醉得很了。
赵弥心情大好,低头在殷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捏起细白的手腕亲了一口,已经抬头的下身让他动作有些急切的解开自己的衣袍,黑色狰狞的粗壮物顶端已经湿润,赵弥自己用手撸了几下,
桌上人的衣袍。
红色的指甲轻轻刮过□□,……
王谭平和赵渊青的事刘骜一查才知道在长安城早就不是秘密,怪不得在宫中母后甚至于阿娥也不在针对他们兄弟俩,可笑他竟然被蒙在鼓里,他果然不适合做这个皇帝,刘骜把自己关在未央宫一天后,拟了一份折子。
皇后许娥这次有孕是越发金贵,不说其它,就连皇后王政君也是宝贝的如珠如宝,刘骜看着老元递过来这个月的椒房殿的月历清单,奢华至极,铺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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