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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阳两指夹着车帘,透过缝隙看到阿部雅郎那张脸时,前世所有的噩梦都回来了。
甚至连阿部雅郎身上的盔甲,也是锦阳前世临死时看到的那一身。
锦阳扶着车框倒吸了口凉气,然后马上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微微冲阿部雅郎颔了颔首,迅速合上了车帘。
与锦阳相对而坐的那仁瞥见锦阳从车帘上收回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听着阿部雅郎已骑马去了车队前头领路,那仁才低声安慰道:“公主殿下不必害怕。
我虽无实权,若公主以我性命相要挟他们也不得不顾忌一二。”
那仁清楚,虽说自己是傀儡首领,但好歹是明正言顺的。
有他在,阿部雅郎只需控制他们两兄妹就可控制全族。
若他死了,部族其他的小首领必会起兵争夺大廪之位,到那时阿部雅郎要对付的人就太多了。
这笔帐他会算,阿部雅郎自然也会。
其实和亲失败阿部雅郎并不见得会真的用巴雅祭祀,他不会不知道巴雅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那仁不敢用妹妹的性命冒险,所以才同意了假和亲之事。
锦阳淡淡地瞥了眼那仁,强按住因恐惧阿部雅郎而颤抖的手。
就是现在。
锦阳在心里盘算着,禾涅族的接亲队伍人数并不多,最骁勇善战的兵士如果和前世一样的话,应该在数里之外的祭台。
不管那仁所言是真是假,阿部雅郎与那仁当中必有一人是实权者,擒贼先擒王。
那仁实在算不得威胁,刚才一试锦阳对那仁的武功已知了根底,眼下只要擒下阿部雅郎就好。
“停车!”
锦阳冲车外道。
阿部雅郎正欲策马前行,身后的部下来传话道:“将军。
大运国公主突然肚子疼,要暂歇片刻。”
阿部雅郎不屑地看了眼马车,心里想着以这位公主的娇弱身子,自己哪怕不下杀手肯定也活不了几日。
离大营寨还有十几里路,阿部雅郎耐着性子不敢发作,冲部下挥了挥手道:“天黑之前必须到大营寨,离大都还有得走,告诉大廪,别因为心疼新娘子误了时辰。”
才行了一小段路的车队又渐渐停了下来,锦阳沉声对轿外的护国尉道:“动手吧!
那个阿部雅郎,尽量留活口。”
话毕白了眼那仁,示意他别乱动。
那仁本以为锦阳公主要伺机行动,没想到这么明目张胆地和本族人打起来了,他慌里慌张地劝锦阳道:“公主殿下太大意了,阿部雅郎因怕大运国是假和亲,沿途埋伏了不少伏兵。”
锦阳没有料到会有伏兵,上一世她傻傻地充满希冀地出嫁,途中并没有反抗,伏兵自然也没有现身的机会。
可是马车之外已起了刀剑声,打从怜月死后就心如死灰的锦阳淡淡地望了那仁一眼,笑问道:“那又如何?”
本就没想继续活着的。
锦阳低头仔细摩挲着手腕上的念珠串,静静垂着泪。
能再重来一世就好了,下一世她定要早早地找到怜月,带着她远走高飞。
禾涅族的伏兵从土丘之后山林之中不断地冒出来,永远杀不尽似的,尽管锦阳此行所带的全是护国尉的高手,但寡不敌众,渐渐已有不支之势。
有禾涅族的兵士向着锦阳和那仁所在的马车冲过来,一刀砍开了车门,但见车内是自家大廪,兵士也不由得一愣。
“退下!”
那仁拿出大首领的气势对兵士怒喝道。
兵士只愣了片刻,然后一咬牙挥刀砍向了那仁身后的锦阳。
正垂泪的锦阳有些失神,恍惚抬头时只见手无寸铁的那仁生生用手掌握住了禾涅族兵士的刀,她没有迟疑,提剑轻轻一挥。
兵士瞪大着眼倒下了,他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大廪要舍命帮一个外族女子。
锦阳没有向那仁道谢,收回剑后把一方绣帕扔给那仁缠住被割伤的手心,然后静静坐着听马车外刀剑相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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