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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逐渐暗下来的树林里,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日落时分阳气尚未散尽,我只能在这阴气较重的低洼地带出现。
若是连这些东西都害怕,又如何面对我……这个鬼魂呢?”
不用抬头,陶如旧也知道这该是东篱不破的声音,如果除掉那异於常人的缥缈与阴森,声音甚至能够说是好听的。
然而陶如旧似乎还是没有准备好抬起头,去面对鬼魂那张很可能会挑战胆量极限的脸庞。
两人一鬼就这样在荒地上沈默了一段时间,还是花开又走到了陶如旧的身边,拉拉他的手臂,似乎在安慰他不需要害怕。
而东篱不破带著讽刺的声音,也逐渐让他想到了另一个非常喜欢嘲笑他的人。
“怎麽?我记得昨天在地宫的时候你们的表现还蛮勇敢的,现在怎麽反而没有了胆子?难道非得要吓你一跳才能满足,这样我倒是不介意……”
话未说完,陶如旧感觉到花开动手朝著鬼魂的方向做了个动作,东篱不破立刻换了一种口气与少年说话,语调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陶如旧虽然并不习惯从鬼魂的口中听见这些,却也的确因此而减轻了不少害怕的感觉。
就在鬼魂与花开对付的时候,陶如旧悄悄抬起头来向那边看去,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恐怖或者害怕。
东篱不破果然就是那个银面具,穿著古朴长袍,留长黑发的高大男人。
说也奇怪,上一次在凌厉的别墅里看得他几乎魂飞魄散的银色面具,此刻看起来也不是那麽恐怖,甚至於的确能够看出一些原始的审美意趣来。
陶如旧缓了缓神,大著胆子开口说道:“您……好,我就是陶如旧。
很冒昧打扰到您,事情是这样的……”
这已经是他做记者的经验里,所使用的最为客气的开场白。
然而听到在场另两位的耳朵里,却还是天大的可笑。
“闲话少说,要我帮忙的事便直说,说了再谈条件,谈得拢就做,谈不拢便没有下次。”
陶如旧在心里暗暗惊讶,他本以为鬼魂总是那种阴暗哀怨的性格,却不是道其实也如人类般有各种脾气,则为东篱不破看来倒是爽利。
这样想著,胆子就更加大了许多,直起脊梁来说道:“蕲猫仙只是叫我来找你,说你一定有办法说服凌厉将人撤出海岭城,同时也希望你能够帮助他除掉那三个凶灵。
可是……”
他略微顿了顿,惹来东篱不破不耐烦地催促,“可是什麽?”
“可是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按照蕲猫仙的吩咐去做,并不知道为什麽要来找你,甚至连你究竟是谁,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都完全的不知道。”
东篱不破听了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低头去问秦华开:“小乖,你没有和他说我的事情麽?”
被肉麻地称为“小乖”
的花开很习惯地摇头。
东篱不破皱了皱眉头,随即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我和这个人解释一下,今天晚上就不再来找你了。
你一定要带好我给你的护身符,先回到戏班子去。
乖。”
陶如旧站在不远处,看到东篱不破的那个吻,其实只是徒具形式地印在秦华开的额头上,两种不通性质的身体,始终是不能够真切的接触──就好像是上次在尸魂镇外树林里的那场激情,只是单方面满足花开感官的一个仪式。
第23章
听到了东篱不破的吩咐,花开自然乖乖地离开草丛往回走,。
其後东篱不破一直闭著眼睛,实际上是在用冥思跟随著少年,一直确认他平安无事地回到了翠莺阁,方才回过神来,为陶如旧解释道:“我本是古夕尧城大将之子,同时也是座下先行,我父子率军抗击海寇,战功彪炳,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在战中身亡,死後被乡里作为护城之神下葬於这座海岬。
并且戴上了留住魂魄的银色面具。
海鹰是出海人的保护神,同时也是我们家族的家神。
花开是我七世前的恋人,因我阵亡而投海自尽,後几世一直投生於夕尧城附近,为的就是冥冥之中与我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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