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再让应天府的官员私下里查查林岳的情况是否属实,如果一切属实,就定林岳吧,德清年纪也不小了,早点嫁了吧!”
“是,”
沈琼莲施了礼,见朱佑樘脸色不太好,她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关切地问了,“陛下,臣观你脸色不好,是否要请个太医来瞧瞧,天气渐渐的转凉了,还是要注意身体才好。”
沈琼莲本是清冷的女子,今日见到朱佑樘,心中十分开心,因而说了许多平日里隐藏在心中的话语。
朱佑樘今早上起床时,头本来就有些闷痛,偏生张音下午又借着李广的事情与她大吵了一顿,心中十分不自在,沈琼莲声音清冷如流水叮咚之声,悦耳动人,更何况,她又是吴兴第一才女,与她交谈也颇为有趣,便说:“大姑,若是现在无其他事情,陪朕下几盘棋吧。”
沈琼莲心中狂喜,面上做波澜不惊状,淡淡地开口:“恭敬不如从命,还是按之前的规矩,臣执黑子,陛下执白子,臣先行一步,如何?”
她突然抬头看着朱佑樘,轻轻一笑,面若桃花。
朱佑樘第一次见她笑,不禁呆住了,心中感叹,这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沈琼莲居然也会笑,伺候的宫女们不算,他生平接触的女子只有张音一个,她的喜怒哀乐无不鲜活动人,让他沉迷,如今又与这沈琼莲接触,却没想到她的性子与张音截然相反,端的是十分的娴静才女,只是命途多舛,可惜了这样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两人下了三局,沈琼莲胜两局,朱佑樘拍手赞她:“果然是吴兴才女,在棋艺上朕确实不如你。”
沈琼莲笑靥如花,“陛下谬赞了,既然臣赢了,索性也厚着脸皮跟陛下讨赏了!”
“行,你要什么?”
朱佑樘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沈琼莲沉思片刻,道:“陛下那副宋徽宗的《瑞鹤图》赐给臣吧,臣的父亲不多日要过六十大寿了,正好送给他老人贺寿。”
宋徽宗的字画在本朝虽然是精品,但确实也不算很珍贵的,毕竟宋朝离明朝隔的年代也不算太长,朱佑樘吩咐内侍去库房取了那副《瑞鹤图》交给了沈琼莲。
沈琼莲再次盈盈行了一礼,满意而去。
在众大臣的反对下,朱佑樘最终放弃了亲征,他现在用更多的时间流连在太初宫,连早朝都去的少了,好在明朝的政务运行有自己的一套班子,即使是出现像万历皇帝那样十七年不上朝的,也不影响朝政的正常运行。
德清公主的婚事必须要由皇帝与皇后处理,张音与朱佑樘粉饰太平的相处的,两人客客气气,表面也是说说笑笑,但其中的深渊波澜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张音恨朱佑樘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被李广蒙的团团转,再不是往日英明神武的样子,朱佑樘却认为张音不理解自己。
侍女巧儿见皇后自从与陛下吵架后,总是闷闷不乐的,意有所指的说:“自娘娘进宫,陛下对娘娘一直是极好的,身边连一个嫔妃选侍也没有,娘娘万不可因为李广与陛下生分了,不然就便宜了别人了。”
张音赌气道:“随便他,只怕陛下心中李广比我还重要呢!”
巧儿见皇后还是没有明白她的话,索性明说了,“沈大姑近日与陛下走得近,宫里隐隐约约的传着,沈大姑借着为德清公主择婿的事情,每日都去找陛下,但他们又不是单纯的说这择婿的事情,两人经常讨论书画,偶尔还一起下棋,两人谈笑风生的。”
“这怎么可能!”
张音大惊,但她还是不太相信,那沈琼莲是多么清冷高洁的人,怎么可能对朱佑樘有超出君臣名分之外的想法。
巧儿道:“陛下英俊有才,又是天子,富有天下,那沈琼莲也不过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寡妇,当然也会有欲望,娘娘就是单纯,才会被她给骗了。”
张音神色迷茫,她爱朱佑樘,也确定朱佑樘爱她,不能想象也不能接受他的移情别恋,活了这么多年,张音总算明白心如刀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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