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氏年事已高,前几日积食,又受了风寒,留守在寿宁侯府的太医回来禀告,太夫人时日过多,可以准备后事了。
张音痛拗失声,这些年她虽然与金氏相处的不好,但毕竟还是有感情在,而且她毕竟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乍然听说这个消息,心中本能的感到疼痛。
张音本想立刻出宫去见金氏,但天色已晚,再加上女儿最近睡得不□□稳,于是放弃了出宫的念头。
次日,张鹤龄便派人传了消息过来,金氏病情加重,想见皇后最后一眼,张音与朱佑樘急忙赶到张府,张鹤龄带着全家人在门口恭迎,朱佑樘挥挥手,让他们去了那些繁文缛节,直奔金氏居住的地方。
金氏听说皇帝皇后来了,欲要起身跪拜,但垂死之人那有气力起床,朱佑樘与张音上前扶住她,仍旧让她躺在靠枕上。
金氏缓了口气,慢慢地说道:“陛下百忙之中还能来见老身最后一面,老身多谢陛下的关爱之情。”
朱佑樘忙道:“您是长辈,我们来看望您是应该的。”
金氏又叫了张鹤龄兄弟上前来,指着他们两个,又道:“老身如今也要去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两个了,陛下,他们兄弟幼时失怙,无人教导,老身偏又因此溺爱他们,以至于养成他们无法无天的性子,陛下,您身为姐夫,多担待担待吧!”
朱佑樘看了张音一样,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金氏定定的望着朱佑樘,仿佛非要他给个诺言似得,朱佑樘叹气,道:“您放心,鹤龄、延龄您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导他们的。”
金氏松了一口气,闭着眼睛躺在靠枕上养神,过了半响,才道:“鹤龄,你先带陛下歇息吧,为娘有话要跟皇后说。”
朱佑樘轻轻地拍拍张音的肩膀,便在张鹤龄等人的簇拥下离开了金氏的寝屋。
金氏又遣走室内的其他人,张音心中有些奇怪,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给刘瑾使了个眼色,让他在门口候着。
待到屋里没有其他人了之后,金氏突然一笑,这笑容说不出的古怪,张音问道:“母亲,您笑什么?”
金氏的脸如同风干的树皮,面色黑黄,她看着张音,突然道:“你不是我的女儿,别叫我母亲了。”
张音心中紧绷,也笑着说:“母亲你病糊涂了,我就是阿音啊,是你的女儿!”
金氏怒骂道:“妖孽,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六岁那年就已经过世了,你是霸占她身体的孤魂野鬼!”
张音仍旧是笑着,“看来您是真的病糊涂了!”
“知女莫若母,我女儿本就是一个普通小姑娘,也没有特别聪慧,自她六岁生病,病愈后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性格大变,人突然就聪慧起来,当时我因着照顾鹤龄,对音儿多有疏忽,才导致她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后来她好了,我只当老天爷怜惜我,把女儿还给我,因此便没有多想,这些年我越想越不对劲,告诉老爷,老爷只说我鬼迷了心窍,如今我也是将死之人,你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谁?”
“佛家有前世今生,我既是你女儿,又不是你女儿。”
张音也没法解释,只能含糊地说。
金氏听了这一席话,点点头,心中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你占用我女儿身体,张家也养育你这么多年,张家待你可谓恩重如山。”
见她拿恩情压迫下来了,张音笑道:“母亲大人,若是没有我,张家也不是像今日这么显赫,鹤龄兄弟纨绔子弟,又不事生产,到处惹是生非,若不是有我这个皇后姐姐替他们兜着,母亲你这会儿只在牢里去见他兄弟俩了。”
金氏恨声道:“我去告诉陛下,你是个妖孽!”
“母亲只管告诉去,旁人只会说母亲久病糊涂了,没得连累鹤龄!”
入v公告八月一日入v,大家不要着急哈,耐心等待一下,爱你们呦本名又叫小弟想上位在遇到那件事之前,闵允琪对班长周言昭的印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就是彻头彻尾的淑女长相漂亮,家境又好,性格又特...
感谢冰一柔的超棒封面国家级恐同药剂师vs戏精领主舒展你们穷,还吸毒众领民不,那叫精力药剂,我们没了什么都不能没了它舒展所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帮你们建设领地,还得帮你们戒毒吗众领民不知道你在...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