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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五条家对此事闭口不言,给人一种似乎默认了的错觉,但事後总监部也没有抓住五条觉这个‘把柄’大肆宣扬,连斥责她丶斥责五条家的通报都没有,甚至被杀的那名高层,他的家族在这几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已经被挤出权力中心了。”
“所以,我个人更倾向于,他们在什麽地方踩到了五条觉的底线,才引来杀身之祸,以至于连五条家都不敢再提。
这件事,现在的咒术界里大概只有你们这些涉世不深的学生们不知道,因为没人会丶或者说没人敢公开讨论。”
这也是五条觉为什麽那麽让人噤若寒蝉的原因之一。
她连上头的高层都敢杀,更别提其他人了。
话说到这里,夜蛾正道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道:“五条觉找你什麽事情?”
夏油杰本来是想说“她问了我一点事情”
这种不算撒谎的回答,但他在开口的一瞬间改变了注意,拉低语气:“莫名其妙的挑事,您也知道,那家夥一向喜欢自说自话。”
既然他注定有一天要“死”
在五条觉手里,那最好事先留下点什麽,才不至于太过突然。
只是有点对不起校长了。
夏油杰想。
闻言,只以为五条觉是来和夏油杰打招呼,但是适得其反了的夜蛾正道不疑有他地点头:“你是特级术师,现在正式从高专毕业了又没有派系,後续或许还会有其他人来和你接触。
想要做出什麽选择我并不干涉你,但要记得,凡事要考虑清楚。
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中要深得多。”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权力和争斗,咒术界也不例外。
面对班主任的谆谆教导夏油杰沉默了一瞬:“我知道了,校长。”
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时,落在石灯上的鸟儿们也忽然展翅飞走,幽深的林中参道又恢复了以往的静谧。
第20章
参加完春季会议的五条觉回到五条家时已经是下午。
逐渐西斜的阳光透过竹篱,在古老的八角形的石灯上投下纠缠的影子,然後这些影子融合进晃动的树影中,一直延伸至门户洞开的和室里。
画着一些不明图案的白纸,和揉皱纸团乱七八糟的散落在榻榻米上,还有几本大小不一的泛黄书籍,也被人随手丢在地上。
而那个盘腿坐在一片凌乱的白发男人,正抱臂捏着自己的下巴,对着那张摆放在面前的白纸拧眉思索着什麽。
趴在障子门边睡觉的小白动了动耳朵,然後倏地一下睁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对着朝这边走过来的五条觉疯狂摇尾巴。
路过门边的五条觉随手揉了一把狗头,在小白用鼻子拱她拎在手中的袋子时,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它的脑袋。
“你不能吃。”
“汪!”
“狗狗吃巧克力会死的哦,你想死吗?”
“呜。”
不知道是听懂了会死,还是听出了主人语气中的拒绝,喉咙里发出可怜声音的小白,压低耳朵原地趴下了。
“我早就想问了。”
目光还盯着白纸的五条悟,此时头也不擡地说,“你到底怎麽跟它交流的啊?”
五条觉不在家,小白就一直跟着他,赶都赶不走。
一关起来就呜呜咽咽的哀嚎,虽然算不上心软吧,但没必要连一条狗都欺负。
不是没试过像觉那样命令它,但除了最简单的坐卧指令之外,其他不管说什麽,它都只会歪着脑袋看着他,一副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麽的无辜模样。
“啊?”
五条觉看了看五条悟,又扭头看看垂头丧气的趴在地板上的小白,“它是不是又装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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