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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觉得是在找什么人,或是找什么人的家?”
“可我什么也没看到,人?家?在哪里?”
卫元嘉嘴里说着,心中却隐隐地猜到了什么,不禁伸长了脖子极目向对山看去,难道那个绝色少年真是山里人吗?难道这里就是他的家乡吗?小元的心里像被利刃划过,忽然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真是难得,也只有这位名叫花景生的少年能令他心头漾起波澜。
小元的脸上蒙着布制面罩,这样便于隐藏,也便于掩饰自己的真实神态。
那个曾被景生嘲笑的金制面具也已失落在这大山之中了。
“我看是早就被烧了,呃……”
欢颜刚说了一句就被身边的人掐住了脖子,“——说!
是不是你们干的?”
“主子,主子,不是我们,真不是我们,我们有几个脑袋呀,敢背着您干这事儿。”
欢颜断断续续地哼着,已经快要窒息了。
“那难道是父王的人?”
小元并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手劲,欢颜已说不出话了,只是无助地看着他,眼睛里只有依恋和恐惧。
小元一松手,欢颜瘫在树干上,抚颈猛咳,“……咳咳……不是,应该不是大王的人,他这几个月都沉迷于新宠小锦,哪里有闲工夫管殿下的事情。”
欢颜好不容易顺出口气,赶紧磕磕巴巴地解释。
卫元嘉一听就凶恶地皱紧眉头,——真是夭寿!
他这个蜀王都被那明涧意破了锦州都城,不得已诈死,避居到川西去了,还念念不忘收集美人,祸害自己!
“大王这次怕是动了真情,他们都说……都说……那个小锦酷似当年的……咳咳咳咳……不……不敢了……咳咳……”
欢颜还没说完就又被小元掐住了脖子,“——不长记性的蠢货,不如我现在就掐死你,也省得日后你被大王撕碎了,他的事你也敢议论?!”
卫元嘉狠狠地将欢颜掼在树干上,枝叶哗啦啦地好一阵响,其它树上的黑衣人都像没听到这边树上的动静,一动不动地继续朝对山观望着。
小元恍惚地想起那些被丢在锦宫中或是死在路上的各色美男秀童,他们彼此都长得有些相似,眉眼五官,体态身姿都和——和绣像上那个人的某一部分非常想像,那张绣像被恒王藏在锦盒中置于枕畔,伴着他不知过了多少年,多少夜。
小元知道自己与那绣像一点都不像,并也因此受尽苦楚,但是,那画中人却很可能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个小锦也和旁人一样,得意不了多久,更活不了多久,过眼云烟罢了。”
小元不禁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又猝然而惊,欢颜却悄悄地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小元想挣脱,终究没有,就任他一直握着。
大王收集了那么多的记忆碎片,却拼凑不出一副完整的容颜,一开始都是欢天喜地,没过几天就发现身边新人和画上旧人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就又怒然丢弃,再重新收集。
“当初剃了你的眉毛,也是不想你也被……被他夺去……”
小元反握了欢颜的手一下就随意地松开了,欢颜的手微微颤抖,冷热不定,酥酥麻麻的,真想一直就那么被他握住。
“欢颜,谢谢你,若不是你,当日我就葬身苍水了。”
小元虽放开了他的手,却转头一把扯下俩人头上的面罩,倏地吻住了他的唇,欢颜薄透清凉的唇瓣,在他的舌下哆嗦着,接着就迫切地回吻住他,卷舔吸吮,热切而绝望!
动情处,欢颜不觉伸手揽上他的腰背,小元一颤,微闭的眼中闪过一抹戾光,“——啊——”
欢颜痛呼,唇边已有一缕血线缓缓流下,抬眸望着眼前魅惑的凤眸,欢颜心痛得浑身战栗,“……鸾……”
,“——住嘴,你不配叫我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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