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防水表表明下水已经十来分钟了,他扭了个身往上划,浮出水面卸下水镜,四下望了望,此时身处的地方属崖左侧,距离之前下水的右侧有一段距离了,他不急着返回,浮在原地环视粼粼波光的海面。
湿热的海风拂过裸露的肩颈,一片灼热,水面强烈的日光反射也极为刺目,不稍片刻,他便受不住了,又想往水下遁去。
刚要戴上水镜,几米外近崖底处突然一声哗啦响,半个人身速疾冲出水面,带起的透明水幕中,犹可见一身饱受骄阳洗礼的均匀的古桐色肌肤以及修长结实的身形。
那人猛地甩了甩凌乱的半长发,突然转过头,两只如野兽般凶狠又纯净如黑曜石的眼睛望过来。
时间凝住了般,一阵风吹来,海面轻微起伏,那人极年轻的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开始出现细小的波动,浓黑的眉峰攒起,眼中添了抹疑惑和恼怒,薄唇也抿起,紧盯了他片刻,他倏地如一根沉甸铁条般直挺挺的蓦然沉下水,而水面上连个泡沫都不见,仿佛那处从来没人出现过。
萧香错愕不已,他被那两道凶狠眼神给惊了,那野性十足的少年明显是岛上的人,但,他俩从未撞过面更无甚渊源,他这是?
暗叹了一气,他忽然觉得自己命中跟玄月岛或花家犯冲,这才刚来就遇了诸多莫名其妙的事,着实让人郁闷费解,之前的快乐心情也烟消云散,忍不住孩子气的仰天嚎了声,朝右返回。
游出二、三米远时,水下突然出现些微异动,他没在意,只当鱼群在戏耍,可当小腿被一个滑腻粗壮的东西缠住且一路往上绕过大腿、紧紧缠上腰时,他面无人色,浑身冰冷战栗惊骇莫名,想尖叫,声音却卡在喉咙里,那贴着皮肤缓缓上滑的腻凉几乎让他心跳停止,四肢僵硬如石,眼神思维都在涣散,一片空白。
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他浑噩恍惚中感觉到有条细丝般的软物沿着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到胸口,腰上缠绕的圈越来越多越来越紧,那丝条点到脖子时,他只感觉得到五脏六腑绞紧的巨大疼痛,心里无比绝望——
走开!
别靠近我!
那东西像是故意要恐吓他般,绕上脖子后又爬上脸,翘起灵活的身子与他面对面,硕大扁平的金黄脑袋赤裸裸的钻入他混乱的眼瞳中,清晰又骇然。
眼中映现的这个亮黄脑袋的东西是属于蛇的,而且是条粗长的大蛇,它吐着腥长的蛇信子在他脸上,那绿豆般的小眼睛黏腻阴潮的盯着他,蓦然张大嘴露出两颗锐牙示威般扑上来,上下腭130度大开几乎可以立即吞下他的头!
意识刹那间昏沉,他极度恐惧下居然忘了闭眼,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眼前大嘴中凸起的一块儿淡粉色的肉。
而蛇兄显然也没打算要吞他,它只像是在向别人骄傲的展示自己威风的大嘴般,扑上来,退开,又疾速贴近,又退开,然后得意洋洋的盯着他。
紧缠在身上的蛇体在滑动中放松,他被挤压得疼痛的胸肺终于得以轻松,但彻底僵化的脑子却无法对它进行思考,整个人魂不附体仿佛空了般,连恐惧都在不复存在了。
一人一蛇就这么绞着,时间像是生死轮回了好几次,也像眨眼功夫,他终于机械似的抬起手,颤抖的缓缓的轻碰一下它粗滑的蛇身。
蛇头突然扭成不可思议的防备角度,随时准备攻击,可对方除了颤抖的抚触外并无其他动作,且动物特有的锐利直觉告诉它:这人没有危险,他是在示好示弱。
于是,它觉得高兴了,不再吓他,并把头伏在他颈上,咝咝吐着长信子。
萧香如崩断了弦般出现短暂昏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涣散的神智慢慢凝聚,开始感觉得到心脏的跳动。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的愚钝,他没有灵活敏捷的手脚足以弄死这东西或捉住它,也没有临危不乱的冷静和淡定与之周旋,他甚至没有强健的体魄和体力跟它耗时间!
咝,蛇兄无聊了,骇人的蛇头又爬上来与他面对面,吐着信子扭动它纯亮黄的身体,荡出一波波圆滑的漂亮弧度。
萧香不敢动半分,垂下眼帘拼命压下欲冲出喉咙的心跳,任这滑腻微凉的大家伙把头贴在他额上,忽然感觉缠在身上的圈开始缓缓松动,心下一喜,猜测它估计是玩腻了想走了,于是更是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都变成若有若无。
然而,只松了几秒它便又环紧了,并且开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玩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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